，避免和大牌正面竞争，先从细分市场突围。”
莫仲文听得连连点头。
这样缜密的布局，这样清晰的思路，这样对行业的敬畏和热爱，在年轻一代里太难得了。
这姑娘不仅有天赋，更有野心和执行力，假以时日，必定能在美妆行业闯出一片天。
可越是欣赏，莫仲文心里就越痛。
他看着林砚秋眼中闪烁的光芒，看着她为梦想全力以赴的模样，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几乎喘不过气。
他的女儿还在徐坤手里，那些人冷血无情，他没有选择。
可眼前这个姑娘，本该拥有光明的未来，却要因为他的懦弱，被毁掉一切。
“咳……”
莫仲文猛地咳嗽起来，打断了林砚秋的话。
他强行压下心头的翻涌，起身走向茶桌：“先喝茶吧，咱们边喝边说。”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下意识地瞟向包间角落那枚隐藏的摄像头，眼底闪过浓重的绝望。
徐坤的人就在隔壁，每一秒的拖延都可能危及女儿的安全。
滚烫的开水注入茶壶，水汽氤氲而上，模糊了他的脸庞。
莫仲文颤抖着拿起那包白色粉末，看着林砚秋还在低头整理资料的侧脸，心里无声地嘶吼。
“对不起，孩子……是我对不起你……你本该光芒万丈，却要毁在我手里……”
愧疚像潮水般将他淹没，可女儿的哭声在耳边回响，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就在他准备将粉末倒入林砚秋杯子的瞬间，林砚秋突然开口：“莫老，您的手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莫仲文吓得手一抖，粉末差点洒落在地。
他连忙稳住心神，强装镇定地笑道：“老毛病了，年纪大了，不中用了。”
说着，他飞快地将粉末倒入其中一杯茶里，搅拌均匀后，端到林砚秋面前：“尝尝我珍藏的雨前龙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