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吸光的紧身夜行衣,不是寻常布料,而像是某种光滑坚韧的液態金属纤维。
此刻这身衣物被水渍和刚才的打斗摩擦浸染得更为服帖,像第二层皮肤般完美地勾勒出那具堪称尤物的身体,饱满的胸脯因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紧束的腰肢柔韧有力,最惊心动魄的是一双比例逆天的长腿,即使此刻被压制在地那延伸至脚踝的惊人弧线依旧在湿滑瓷砖上投下诱人的阴影。
精致而野性的混血面庞上那双勾魂摄魄的杏眼此刻正羞恼地瞪著路明非,闪烁著很有些娇憨的火焰和被反制的嗔怒。
“痛痛痛。”酒德麻衣终於能顺畅地痛骂出声,声音因刚才的撞击带著一丝沙哑的痛楚,配上她天生嫵媚的嗓音反倒显得格外撩人,“金屋藏娇杀人灭口啦!”
她疼得齜牙咧嘴,努力想挣脱钳制,“骨头都快给你拆了!快起来!我是奉旨来送温暖的!懂不懂怜香惜玉!”
“我进门就只感觉到冰冷和杀意,没感觉出半点温暖。”路明非的声音没有丝毫放鬆,刀鞘依旧稳稳压著她颈侧的搏动处,另一只手死死扣著她的手腕关节,膝盖压制著她的腰侧。
他能感觉到身下女性身体惊人的弹性和力量,如同困在网中犹自挣扎的母豹。
“你躲在这种地方等我回来,很容易让人误会。”路明非对酒德麻衣並不算完全信任。
事实上连她主子路鸣泽他都算不上信任。
“误会哈!”酒德麻衣冷笑一声,试图挺起腰却被死死压制,只能努力侧过脸怒视他,“老娘真要下黑手会选这种破地方选你刚洗完澡满脑子泡沫的时候不是更好要么等你点开小网站把裤子褪到膝盖弯的时候一刀捅进胸膛不是更简单”
她挣扎了一下,感觉锁骨疼得要命,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嘶————快鬆开!老娘锁骨要裂了!老板让我来看看你死没死!顺便匯报工作!”
村雨刀鞘的末端终於稍稍抬起了一寸。
莫非小魔鬼是用这种方式来提醒他隨时都处在危险中
他看出了夏弥的身份吧
还是其他的什么
想归想路明非手上的力道和膝盖的压制仍未放鬆。“匯报匯报你差点成功刺杀老板的过程”他问。
“放屁!”酒德麻衣气得胸口起伏更剧烈,“我是来看看你受没受伤!顺便!”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地说,“匯报一下伦敦那边那群小新娘的调教进度!”说到小新娘时她刻意加重了语气,目光带著玩味地瞟了一眼路明非依旧没什么表情的脸。
路明非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几秒,確认那股杀意早已消散,剩下的只有恼怒和狼狈。
他终於缓缓收力,鬆开了对酒德麻衣的钳制,站起身,顺手把沉重的村雨收回鞘中,放回置物架顶端。
“下次用正常的方式拜访,”路明非走到洗手池边,拧开水龙头,冲洗著手掌,语气平淡,“別搞得跟刺客一样。”冰冷的水流衝过他骨节分明的指掌。
“正常方式”酒德麻衣揉著酸痛的脖子和肩膀,呲牙咧嘴地扶著冰冷的墙壁站起身,动作依旧带著一种猫科动物般的优雅,即使有些狼狈。
她扯了扯贴在大腿根部湿漉漉的紧身衣面料,那双长腿在灯光下白得晃眼。
“打电话跟你说餵老板,小女僕要来匯报新娘团的进度了哟,怕不是电话刚掛断某些人的眼线就该上报学院说你在伦敦金屋藏娇了吧”她扯著嘴角,笑容带著惯有的讥誚和一丝若有似无的暖昧。
路明非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没接她的话茬,转身靠在洗手池边缘,双臂抱在胸前:“进度如何”
谈到正事酒德麻衣也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一边揉著撞得生疼的侧肋,一边撇撇嘴:“那群小姑娘的资质比预期的还要差,圣殿会完全是流水线產物,除了血统尚可,脑子、意志、身手,样样都拿不出手,我们所需的素质几乎是零。现在进行的只是最基础的体能、认知重塑和忠诚度洗脑—一大概等同於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