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递过个纸包,里面是混了薄荷粉的香灰,“能让他们头晕,更信这些。”
望晴点头,把纸包塞进袖袋——她当年在妓院学过如何不动声色地递东西,此刻派上了用场。
小林果然被说动,忙问:“如何化解?”
“需以火药十担、棉纱百匹,置于卯位焚之...”陈鹤年掐指一算,“且需大佐亲自赤足踏过火堆。”
当晚,望晴跟着搬运物资的队伍混进樱花军营地,趁乱把薄荷香灰撒进了主帐香炉。
樱花军士兵很快昏昏沉沉,连李天宝偷偷撒的黄豆都没察觉。
小林赤脚跳火堆时踩在黄豆上,摔了个狗吃屎,望晴躲在树后,差点笑出声,却被沈筠用眼神制止——他总怕她动静太大暴露。
王三炮猫在老槐树上,捏着嗓子学狐狸叫。那叫声尖细里带着点古怪的颤音,在夜里听着竟有几分阴森。
樱花军吓得集体跪拜,第二天军营里贴满的“狐仙显灵”黄符,其实是望晴用胭脂调了墨写的,字里行间藏着她过去学的小调韵味,苏砚卿看了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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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是黄符,分明是骂人的小曲儿。”
陈鹤年粘上山羊胡,手持云寄月特制的“寻龙尺”(实为金属探测仪),大摇大摆走进樱花军司令部。
沈筠则和望晴守在对面茶馆,他点了壶清茶,望着司令部的方向:“等会儿陈鹤年‘作法’时,樱花军肯定会搜身,望晴,你提前把备用的探测仪藏在...”
话没说完,望晴已从发髻里摸出个银簪:“藏这儿了,刚才趁送茶水塞给陈先生的。”银簪尾端是空的,正好能装下小巧的零件。沈筠看着她鬓角的碎发,轻声道:“下次别这么冒险。”她眨眨眼:“没事,当年在班子里,比这难的多了去了。”
司令部里,陈鹤年正指着厕所方向惊呼:“此地龙脉被污!”藏在袖口的“寻龙尺”突然异动,其实是望晴塞的银簪触发了机关。
樱花军司令的怀表突然磁化,“啪”地贴上天花板——那怀表的链子,前几日刚被望晴借口擦桌子时动过手脚。
“大师救命啊!”司令官当场跪了。
于是樱花军开始集体搬家:参谋部迁到猪圈旁,因为“亥位聚财”,机枪阵地改种柳树,因为“木克土煞”。沈筠看着对面营地的乱象,轻轻咳嗽着笑:“望晴这手‘偷梁换柱’,比我当年在商场上玩的花样利落多了。”
谁也想不到,这场闹剧会引发樱花军内讧。
“八嘎!你们联队把机枪架在我方‘吉位’上!”
“胡说!明明是你们炊事班污了龙脉!”
两个联队先是吵架,接着动手,沈筠站在山坡上,用望远镜数着樱花军自毁的火炮,轻声道:“他们的补给线该断了,望晴,上次让你记的仓库位置,标给苏砚卿。”
望晴掏出个用油纸包着的小本,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地图,却是她趁给樱花军洗衣时偷偷画的。
“最新战报。”苏砚卿忍着笑念道,“樱花军自毁火炮六门,拆除电台十二部...”
“还有这个。”李天宝递上照片,笑得合不拢嘴:樱花军士兵集体佩戴云寄月制作的“辟邪锦囊”,里面塞的全是望晴写的脏话纸条。
她凑过去看,突然红了脸:“早知道多写几句文绉的骂人的。”沈筠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这样才像你。”
沈聿望着夕阳下的敌军阵地,那里正飘着做法事的青烟:“等战争结束,咱们开个风水咨询公司怎么样?”
沈筠咳了两声,眼里带着笑意:“我负责算账,望晴负责...”
“我负责忽悠!”望晴抢话,晃了晃手里的空锦囊,“保证把客户忽悠得团团转!”
众人笑着齐声喊:“急急如律令——!”晚风里,沈筠的咳嗽声混着望晴的笑,倒比远处的硝烟更让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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