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全是记着谢临洲当年救过他和他母亲的恩情,这份情,他得用实打实地行动还。
这边陈鹤年忙着“办公递信”,沈聿那边也没闲着。
他憋着股“替好友出气”的劲儿,把王三炮、李天宝这俩活宝拽到了松井常去的茶社,还特意挑了个靠窗的卡座。
王三炮本就性子急、嗓门亮,几杯黄酒下肚,脸一红,不等沈聿多撺掇,就拍着桌子嚷嚷开了:
“妈的!最近真是邪门!赌钱输就算了,连谢少佐都倒霉!那么厉害个人,居然被打成那样……唉!说起来我就心疼!”
他话头一顿,刚要秃噜出“上次行动靠他情报”,沈聿赶紧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压低声音补了句“城西物资”。
王三炮立马反应过来,顺着话茬喊:
“对!就是城西那批物资!要不是谢少佐给的准信,咱们上次能那么顺?现在他手伤了,得多耽误事!”
旁边李天宝也凑趣——他这人没啥别的本事,就是爱跟风,还特崇拜沈聿这群“有能耐的”,当即拍着大腿附和:
“可不是嘛!临洲兄那可是‘玉面阎罗’!脑子转得比谁都快!他这一伤,松井大佐指定头疼!咱们这边多少事还得靠他撑着呢!”
俩人一唱一和,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飘到隔壁卡座——那些盯着茶社动静的“耳朵”,听得一字不落。
这些话经过几重传递,落到松井耳中,就变成了:
下属和“亲善人士”们都认为谢临洲不可或缺、能力超群、且对皇军“忠心耿耿”,此次受伤实在是巨大损失,令人扼腕叹息——
这么一来,谢临洲的“价值”又厚了一层,连带着松井心里那点愧疚感和倚重感,也跟着重了几分——
谁能想到,这全是沈聿带着俩活宝,在茶社里演的一出好戏呢?
而谢临洲待在官舍里,听陈鹤年转述茶社的“好戏”,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这盘棋,正朝着他预想的方向,一步步走得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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