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沈筠盘下了一个新作坊。
作坊在租界边缘,不大,却很干净。
他招了十几个孤儿寡母,都是穷苦人家,老实本分。他给她们开了高工钱,还管饭,她们都很感激,干活也很卖力。
云寄月将自己改良后的配方交给她们,又亲自教她们怎么做口红、粉底和雪花膏,确保每一件产品都合格。
苏砚卿则带着云寄月做的口红和雪花膏,去了张太太的沙龙。
沙龙上,她穿了件红色的旗袍,涂着“玉颜堂”的正红色口红,脸上擦着粉底和雪花膏,皮肤看起来白皙润泽,引得众人频频侧目。
张太太拉着她的手,笑着说:“砚卿妹妹,你最近皮肤怎么这么好?口红颜色也好看,是哪家洋货啊?”
苏砚卿故作惊讶地说:“张太太,这不是洋货,是我一个朋友做的,叫‘玉颜堂’。”
她从手包里拿出一小瓶雪花膏,递给张太太,“你试试,这雪花膏里加了草药,滋润得很,还能提亮肤色。”
张太太接过雪花膏,打开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草药香和玫瑰香扑面而来,很清雅。
她涂了点在手上,很滋润,不油腻。“不错不错。”
张太太笑着说,“回头我让管家去买几瓶。”
其他太太小姐见了,也纷纷围过来,问苏砚卿哪里能买到“玉颜堂”的产品。
苏砚卿一一回答,说“玉颜堂”的产品很快会在沈家的百货公司和苏家的绸缎庄上架,引得众人都很期待。
望晴则在她新唱片的封面上,涂着“玉颜堂”的豆沙色口红,脸上擦着粉底和雪花膏,皮肤看起来白皙透亮,很是漂亮。
唱片发行后,销量很好,很多小姐都喜欢望晴的歌声,也注意到了她脸上的化妆品。
演出结束后,有记者问她皮肤为什么这么好,望晴笑着说:“我用的是‘玉颜堂’的产品,很滋润,还能养肤,推荐大家试试。”
谢临洲也弄到了“军部特供慰问品推荐品牌”的名头。
他拿着文件去了作坊,将文件挂在墙上,那些地痞流氓看到文件,果然不敢再来捣乱;底层日军也只是偶尔来看看,见是军部推荐的品牌,也不敢随便查抄。
沈聿则每天都去作坊和店铺晃悠。
他穿着昂贵的西装,戴着翡翠扳指,手里拿着折扇,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去作坊的时候,他总会“恰好”遇到原材料降价,老板笑着说:“沈少爷,您真是好运气,今天的蜂蜡和胭脂虫红都降价了。”
沈聿笑着说:“是吗?那正好,多进点货。”
去店铺的时候,他总会“碰巧”避开竞争对手的检查,竞争对手派来的人看到他,以为他只是个投资玩票的纨绔子弟,也没太在意。
很快,“玉颜堂”的产品就在沈家和苏家的店里面上架了。
柜台前挤满了太太小姐,她们拿着口红、粉底和雪花膏,爱不释手。
有的小姐买了正红色口红,有的买了豆沙色口红,有的买了粉底和雪花膏,还有的买了夏季限定的香膏。
柜台的店员忙得不可开交,一天下来,卖出了很多产品。
“玉颜堂”的名声很快在沪上的上流社会传开了。
大家都说“玉颜堂”的产品好用,滋润养肤,还带着淡淡的草药香,比洋货还好用。
很多太太小姐都成了“玉颜堂”的回头客,有的甚至一次买很多,送给朋友。
这天,众人坐在沈公馆的偏厅里,看着桌上的账本,脸上都满是笑意。
账本上记录着“玉颜堂”的销量和利润,利润极高,已经成了他们重要的资金来源。
“没想到‘玉颜堂’这么受欢迎。”苏砚卿笑着说,“当初还有点担心卖不出去,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云姐姐改良的配方真的是太好了,草药养肤,特别有特色。”
云寄月端起桌上的红茶,喝了一口,谦虚道:“还是来自未来的俞先生有眼光,找准了太太小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