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进行对比,并同样得出了结论:烂,比自己差远了。
“怎么啦?”故风洗完看到孙媳神色有些不对,很奇怪:“能洗个澡还不高兴?”
“没,走吧。”
暮空洗完热水澡后白里透红,又忧郁的样子,让故风忍不住狠狠蹂躏了一番头发。
然后将她与白色陨星推进被窝里:“躺着休息吧,我把你们的衣服洗一洗,明天咱们穿的干干净净上路。”
“好不吉利,”暮空缩缩脖子:“谢谢大姐!”
“应该的,谁叫我是个年过七十还没人赡养只能通过这种方法赚点零花钱的老太婆呢对了每人给我一百克朗服务费不贵吧?”故风笑嘻嘻将三人衣物拾掇起来重新走向浴室,路过门口时,皱眉看向依旧有微微震动的门。
‘栋栋栋栋栋栋栋栋’
她怒喝:“啧!海耶你个老不死的,要是敢把这道门凿穿,老娘就把你那张尖嘴巴塞到孔里堵住!”
“能让我在屋内堵孔吗?”门外尖嘴凿门声停歇,老母鸡尖锐的嗓音很有标志性,它顿了顿,又惊呼:“你们已经洗完啦!完了,没得看咯。”
木门终于没了动静。
故风刚要进入浴室,又响起敲门声:“是我,能让我借一下浴室么?”
沙哑的嗓音在外面响起。
暮空对大姐头打了个眼色:“是铸语。”
“稍等,你俩把被盖好。”故风示意二人别露出春色,自己也在身上围了个浴巾,身为精灵,尤其是很有经验的精灵,她当然知道这只精灵牧师是女扮男装。
故风拧开门把手,但还未打开个门缝,就又重新关上,警惕询问:“你身边没有其他人吧?”
“没有,就我自己。”铸语的声音听着很悲哀。
在出发前她也没想到会跟大家住到一起的,这几天看到了很多不该看的东西,尤其是今天可以洗澡之后,感觉心都脏了。
更可悲的是,她晚上都试着只穿一件薄单衣睡觉了,也没人发现她的真实性别。
“那你旁边有没有一只鸡?”故风又问。
“鸡?”铸语很疑惑:“在啊,就在脚边,这不是您的宠物吗?哦?这个将翅膀竖起来的意思……是让我别说话对吗?”
“杀了它。”
“欸??”
“杀了它我就让你进来。”
“……可是,它已经跑掉了。”铸语更迷惑了。
门被打开一条缝隙,故风警惕地看向外面,确认只有她一个后,才放她进来:“去洗吧,伪装在人类中央,确实是很辛苦哦?”
铸语和缩在被窝里的两只打了个招呼,疲惫长叹:“是啊……我也想着,什么时候恢复装扮呢,你们这样子真好。”
她与故风一前一后走入浴室。
白色陨星的眼睛越睁越大:“哎哎哎??那只精灵怎么和大姐头一起进去啦,他们俩是……难道是姐夫来了吗!?”
“你懂个屁,老老实实休息吧。”暮空没好气地丢过去一团小风刃,打在蛮子魔抗度极高的脸皮上一点印子都没有。
这个傻瓜直到自己脱光了衣服才相信自己的性别,所以之前她都是怎么看待咱的啊白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