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绣着若隐若现的暗纹缠枝莲,针脚细密,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子。捏着料子的一角,指尖像被烫到似的,瞬间泛起热意:“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不贵重。”他看着我,眼神认真得让人心慌,“配你正好。”
又是这样简单的几个字,却总能轻易让我的心跳失序,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咚咚咚地敲着心口。
我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我自己会做,不用麻烦你特意跑一趟。”
“哦?”他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你还会做针线活?我倒没看出来。”
我脸更红了,赶紧摆了摆手,生怕他误会:“不会……我不会,是我娘会做,她的手艺可好了。”
他低笑出声,声音低沉悦耳,像风吹过琴弦,带着几分戏谑:“那正好,让沈夫人帮忙做,工钱我来付。”
“不用不用!”我连忙摇头,生怕他真的付钱,“我娘肯定愿意的,她最喜欢做这些针线活了,不用付工钱。”
他没再坚持,把软缎轻轻放在我怀里:“那就麻烦你和沈夫人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接过软缎,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一团滚烫的火,热度从手心一直蔓延到心口,烫得我手心发颤。
他看着我怀里的料子,又抬眼看向我新梳的发髻,目光在那支朴素的木簪上停留了片刻,忽然说:“这簪子……太素了些。”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头上的木簪,那是娘亲手做的,简单却结实,戴了好些年。我小声说:“我觉得挺好的,简单方便。”
他没说话,只是从袖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锦盒,盒子是淡青色的,绣着细密的云纹。他轻轻打开锦盒,里面躺着一支银簪,簪头雕着朵小小的桂花,花瓣层层叠叠,栩栩如生,连花蕊都清晰可见,跟他之前送我的桂花玉佩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这个,送你。”他把锦盒递到我面前,眼神温柔,“配你今天的衣服正好。”
我看着那支银簪,心里又甜又慌,像揣了颗刚成熟的樱桃,酸甜交织。这是他第一次送我姑娘家的首饰,意义好像跟以前的虎牌、玉佩都不一样,带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郑重,让我既想接过来,又有些胆怯。
“拿着吧。”他见我犹豫,便直接把锦盒塞进我手里,指尖不经意地碰到我的掌心,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飞快地收了回去。
我的脸瞬间烫得能煎鸡蛋,捏着锦盒,手指都有些发颤,小声说了句“谢谢”,便抱着软缎,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往后院跑,连头都没敢回,生怕他看见我通红的脸颊。
娘正在后院整理布料,见我跑得脸红心跳,额角还带着薄汗,又看见我手里的锦盒和软缎,顿时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这谢大人,倒是真上心,连料子和首饰都准备好了。”
“娘!”我跺了跺脚,把软缎往桌上一放,脸颊更红了,“你别乱说,他就是……就是路过顺便买的。”
“娘没乱说。”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