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幸存者,在无意识状态下,分食死者尸体。
这既解决了食物短缺,还恐惧深深烙印在每个人心中,形成持续的情绪产出循环。
朱富强残存的理智清醒地目睹并部分参与这一切,这进一步加剧了他的痛苦与异变意识的侵蚀速度,形成恶性循环。
【执行队伍介入】:
任务初期,执行队伍在清除缝嘴医生后获取患者观察记录,锁定首个高优先级目标李建国。
在药房区域获取三支特异性制剂:肺泡活性剂-高浓度、肠道菌群平衡素-广谱、精神稳定剂-强效型。
执行队伍据此猜想:‘通过施用制剂处理三个高优先级目标即可完成任务’。
表面上构建了一条清晰的解决路径,实则暗藏致命陷阱。
执行队伍在三楼区域对目标李建国施用肺泡活性剂-高浓度。
目标外部形态重构为人类基准,并主动提供下一目标吴建军情报。
此时执行者韦弦已察觉到两个关键异常:
其一,李建国描述的医院异变过程与患者观察记录中记载的存在明显矛盾;
其二,在治愈完成后,他敏锐地注意到三楼区域的光线质量并没有如一楼和二楼发生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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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队伍在四楼与肠道怪的战斗中,五楼的朱富强残存的意识不惜以自身存在为代价,强行撬动阴影医生的干涉能力,将执行者韦弦强制传送至五楼。
这一意外让执行者韦弦获得了验证猜测的机会。
剩余执行者在减员状态下完成对目标吴建军的肠道菌群平衡素-广谱施用。
在五楼,执行者韦弦通过三个关键证据确认了异常:
第一,幸存者们对异变过程的描述与患者观察记录高度吻合,却与李建国的说法完全对立;
第二,在没有任何可持续食物来源的情况下,幸存者存活超过一个月;
第三,所有死亡者的尸体都神秘消失,结合前点,只能指向‘食用死者’这个残酷的结论。
这些发现让执行者韦弦确信:被治愈的李建国在说谎,而幸存的群体也处于异常状态。
于是执行者韦弦成功识别出伪装成幸存者的‘牧羊人’朱富强,且果断清除。
之后灯光的变化让执行者韦弦得出结论:三支药剂并非真正的解药。
如果按照既定流程完成所有治愈,等待小队的将是三位源头畸变体的协同反扑。
【任务评估】:
执行队伍已完成对第二人民医院的深度治愈。
【Elysium最终评语】:
当我们踏入这座医院时,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我们一直在寻找医院里的患者,却未曾意识到,需要治疗的正是医院本身。
灯光的变化是它的脉搏,预示着病情的严重;
走廊是它的血管,在其中流动的不再是希望而是恐惧;
病房是它的器官,每一个都在发生着不可逆的病变。
三支药剂就像错误的处方,看似对症下药,实则在加剧病情的恶化。
这座建筑早已忘记如何治愈。
它开始以人类的恐惧为食,用希望做诱饵。
当手术刀不再用于切除病源而是制造伤口,当病床不再提供休憩而是成为棺材,这座医院便完成了从救治者到加害者的彻底蜕变。
我们最终执行的治疗方案残酷而必要:不是治愈,而是切除。不是修复,而是终结。
因为当一座医院忘记了自己救死扶伤的使命,当它的每一块砖石都浸透了扭曲的恶意,最人道的选择,就是给予它最后的安宁。
这座医院的墓碑上应该刻着这样一句话:这里曾是一座医院,直到它自己也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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