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知道,那是科华用生命完成的最后一次能量共鸣,他净化了这片被污染的沙地,也为罗布泊的新生,刻下了最沉重的刻度。
他们最终还是离开了,带着科华留下的坐标和那把地质锤。越野车行驶在红沙覆盖的土地上,没有人说话,只有风穿过车窗的声音,像谁在低声哼唱着未完的歌谣。
很多年后,研究所的人在那片沙丘上建起了一座纪念碑,不是冰冷的石碑,而是一个巨大的青铜齿轮,齿牙上刻着科华的名字,齿轮的中心嵌着一块从罗布泊带回的星芽木,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有人说,在风沙大的日子里,能听到齿轮转动的“滴答”声,像有人在认真地修着什么,修着这片土地的伤痕,也修着那些关于守护与告别的记忆。
而罗布泊的水,一年比一年清澈,芦苇丛里偶尔能看到野骆驼的身影,夕阳下的沙丘,红得像从未被惊扰过的时光。只是在那座青铜齿轮纪念碑周围,永远长着一圈最茂盛的星芽草,叶片的螺旋纹在风中轻轻晃动,像在诉说着一个关于钟表匠、红沙与永恒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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