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它的脖颈处长着鳃,两边各伸出一条手臂,指甲锋利如钩,抓向林夏。
“是鲛!”陈默大喊,桃木剑劈向鲛的手臂。红光闪过,鲛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手臂被劈出道伤口,墨绿色的血滴在湖面上,冒起阵阵白烟。
鲛吃痛,猛地潜入水中,船身剧烈摇晃,差点翻覆。小张死死抓住船桨,大喊:“它在下面!”
水面再次波动,这次不是一条,而是三四条鲛同时冒出,围着渔船游动,嘴里发出魅惑的歌声,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它们的鳞片在月光下像铠甲,桃木剑劈上去只能留下浅浅的白痕。
“硬拼不行!”林夏举起镇魂佩,红光在湖面铺开,暂时逼退了鲛群,“它们怕阳气,往岸边划!”
陈默和小张奋力划桨,渔船朝着岸边驶去。鲛群在后面紧追不舍,巨大的鱼尾拍打水面,掀起一人高的浪头。就在离岸边还有十几米时,一条体型最大的鲛突然从水下窜出,张开满是獠牙的嘴,咬向船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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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陈默一把推开小张,自己却被鲛的尾巴扫中,摔进湖里。
冰冷的湖水瞬间淹没了他,陈默呛了好几口,湖水又咸又腥,带着股腐臭味。他拼命想往上浮,却感觉脚踝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往下拖拽。睁眼一看,是那条大鲛,正用它的手臂缠着他的腿,眼睛里满是怨毒。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红光穿透水面,是林夏将镇魂佩扔了下来。陈默抓住玉佩,红光瞬间在水下炸开,鲛发出痛苦的嘶鸣,松开了手。他趁机向上游,刚露出水面,就被小张拉上了岸。
“你怎么样?”林夏扑过来,帮他擦掉脸上的水,眼眶通红。
陈默咳了半天,摇了摇头:“没事。但它们有智慧,懂得围攻,不像是普通的水怪。”他看向湖面,鲛群已经退回湖心,在月光下游动,像一圈黑色的环,“老周说的‘老东西’,可能不是鲛。”
第二天,老周带他们去了镇后的山坳,那里有座废弃的祭坛,石头上刻着鱼形的符号,和太爷爷笔记里的“锁蛟阵”有几分相似。“这是祖上留下来的,说是用来镇压湖里的‘蛟’。”老周指着祭坛中央的凹槽,“以前每年都要在这里献祭童男童女,不然湖里就不太平。”
陈默蹲下身,发现凹槽里残留着些暗红色的粉末,像是干涸的血迹,还混着几块细小的鳞片,和鲛的鳞片不同,这些鳞片是金色的,上面布满细纹。“是蛟鳞。”他肯定地说,“这里确实镇压过蛟,而且是金色的蛟龙。”
林夏突然指着祭坛边缘的石壁,那里刻着几行模糊的字,像是首诗:“碧波藏金鳞,一锁三十年,血祭若中断,鲛奴出渊薮。”
“三十年?”小张算了算,“二十年前捞到鲛鳞,加上今年的失踪案,正好三十年!难道是因为没人献祭,锁蛟阵失效了,蛟龙才放出鲛来抓人?”
这个猜测让气氛瞬间凝重。如果真有蛟龙,那他们面对的就不是普通水怪,而是传说中能兴风作浪的神兽——或者说,凶兽。
“锁蛟阵的核心应该在湖底。”陈默看着仙女湖的方向,“太爷爷的笔记说,这种阵法需要用活人的阳气维持,一旦中断,被镇压的东西就会苏醒。”他突然想起什么,“老周,镇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二十年前突然不见了?”
老周想了半天,一拍大腿:“对了!是‘定海神针’!一根三米长的铁柱,立在湖心岛的礁石上,二十年前突然就没了,当时以为是被偷了,现在想来……”
“是锁蛟阵的阵眼!”陈默站起身,“铁柱肯定是被蛟龙弄走了,我们必须把它找回来,重新启动阵法。”
找到定海神针的过程比想象中顺利。根据老周的描述,湖心岛的礁石下有个溶洞,陈默和林夏穿上潜水服,带着桃木剑和镇魂佩潜了下去。溶洞里漆黑一片,手电光下,能看到无数鲛栖息在岩壁上,像蝙蝠一样倒挂着,看到人来,纷纷发出嘶鸣。
镇魂佩的红光在水下形成一道屏障,鲛不敢靠近。溶洞深处,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