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咋舌,“这跟赌命有啥区别?”
“没有退路了。”林夏合上笔记本,“刚才的命运棋告诉我,要是我们不去,‘影’会在春分那天彻底冲破封印,到时候不止长白山,整个西北都会被‘影’气笼罩。”
老王突然开口:“我们跟你们一起去。”他身后的队员纷纷点头,“我们欠牺牲的兄弟一条命,这账该跟‘影’算了。”
陈默看着他们眼中的坚定,点了点头:“好。但昆仑之墟的冰川比沙漠更危险,你们……”
“我们能行。”老王拍了拍腰间的登山绳,“在溶洞里待了二十多年,早就想看看外面的太阳了。”
圣泉的泉水渐渐恢复平静,玄阴石核心躺在水底,表面的纹路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胖墩将怀表的坐标输入系统,屏幕上出现条清晰的路线,从精绝古城到昆仑之墟,需要穿过塔克拉玛干沙漠的边缘,翻越三座雪山,全程约七百公里。
“明天一早出发。”陈默将怀表收好,“今晚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小张瘫坐在地上,摸着肚子哀嚎:“早知道下棋这么费脑子,刚才就该多喝两碗圣泉水。对了林夏姐,你说我在1998年找到的笔记本,那血渍是不是就是祭司的血?”
林夏摇头:“不好说。但‘影惧祭司血’这点,值得我们留意。胖墩,能查到精绝祭司的血脉特征吗?”
“正在检索……”胖墩的屏幕闪烁着,“精绝祭司为母系传承,女性后裔的瞳孔边缘会有红色的细线,称为‘血瞳’。最后一位有记录的精绝祭司,死于1943年,传闻她有个女儿,流落在民间。”
陈默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掏出张照片,正是在太爷爷木匣里找到的那张——陈砚和赵青山站在天池边,背景里隐约有个穿红裙的女子,侧脸对着镜头,瞳孔边缘似乎真有圈红线。
“是她吗?”林夏指着照片上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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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墩扫描后显示:“面部特征匹配度70%,推测为1943年活跃在昆仑一带的‘红衣向导’,真实身份不明,后与国军探险队一同失踪。”
“国军探险队……就是太爷爷那支?”小张的眼睛瞪得溜圆,“难道她就是最后一位祭司的女儿?那她后来去哪了?”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溶洞里再次陷入沉默,只有水滴声还在规律地响着,像在倒计时。
林夏望着圣泉中自己的倒影,突然发现瞳孔边缘,不知何时多了圈极淡的红线,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她的心猛地一跳,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指尖轻轻按住镇魂佩——刚才在命运棋里看到的未来,她站在昆仑之墟,手里除了镇魂佩,还握着一把沾血的青铜匕首,匕首上刻着精绝祭司的符号。
“在想什么?”陈默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林夏转过身,脸上已恢复平静:“在想春分那天的战术。我们得分工明确,你主攻,我辅助净化,小张和胖墩负责警戒,老王他们……”
“他们负责外围接应。”陈默接过话头,“我在1943年的节点看到太爷爷留下的记号,昆仑之墟有处废弃的气象站,那里可以作为临时据点。”
他看着林夏的眼睛,突然说:“别担心,不管未来是什么样,我们一起面对。”
林夏的心跳漏了一拍,点了点头。胖墩突然插嘴:“检测到陈默先生心率上升,林夏女士耳尖温度升高,判定为……非正常状态。”
小张在旁边笑得直打滚:“胖墩你可太懂了!这叫啥?这叫英雄难过美人关!”
林夏的脸瞬间红了,轻轻推了胖墩一下:“别乱检测。”
胖墩的屏幕上跳出个问号,显然没理解自己哪里错了。陈默忍着笑,把话题拉回来:“明天出发前,胖墩把装备清点好,特别是防寒服和氧气瓶,昆仑山上用得上。”
夜色渐深,溶洞里的人渐渐睡去,只有圣泉的水滴声还在继续。林夏悄悄走到泉边,看着水中自己瞳孔边缘的红线,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