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宿主，你不要再执着于乔临溪了，”系统不忍，出口劝道，“乔临溪的命运已经定了，他注定是要死在这里的。无论你怎么做，不过是加快进程，徒增遗憾罢了。”
“你说命运已定，不可更改？哈哈哈......”方知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轻声反问，“可是我以别人的身份，成为皇后，改其死局，累及家人，不就是在改命吗？怎么到了大人身上，就难改了？就非死不可了？你不觉得前后矛盾吗？”
“这......”系统语塞，半天才憋出一句，“这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方知意淡声反问。
“这......”系统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方知意轻呵一声，转而又问：“这世上，真的有神吗？”
“自然！”见方知意终于问了一个它知道的问题，系统毫不犹豫，斩钉截铁的道。
方知意轻声说：“那她为什么不能帮帮我呢，是我求神的心还不够诚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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