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算了。
青年最后一次看过那些热搜词条，退出页面定了个蛋糕。
然后站起身去找江栖砚。
江栖砚也才刚打完电话，转头时正好见青年走过来的身影。
自然地伸手将人抱住，低头去蹭他的颈窝：“明天去谈合同，南星这下满意了？”
陆南星没回，伸手把他有些凌乱的碎发撩起，一点点捋平。
“我订了蛋糕，等会儿庆祝一下吧。”
芙莱雅可是江栖砚他们业内的老大哥，按照常理说是不会和他们这个量级的公司产生什么交集的。
但现在既然有机会，那就是好事，值得庆祝！
江栖砚把脸闷在他怀里，点点头。
一个小时后，蛋糕的外卖送到门口。
陆南星陪着江栖砚一起去拿，小哥笑意盈盈地送上祝福。
两人点头笑过，外卖小哥也就打算直接离开，可蓝色的背影刚一走出他们的视野范围，隔壁的两位不讨人喜欢的邻居便回来了。
两两四目相对，愉快的氛围和寂静的气氛碰撞。
“……”
墨萧时在原地站定，眯起的眼睛渗着几分冷意，不像从前那样肆意不羁。
陆南星也眯起眼，手下抓紧江栖砚的胳膊。
差点忘了两个瘟神就住在他们隔壁。
墨萧月脚下上前一步，侧身挡住了些墨萧时的去路，抬眸，对上江栖砚的目光。
透着冷意的目光一如既往，却多出几分从前没有的谨慎和忌惮。
墨家的消息总是很灵通的，芙莱雅公司打算和江栖砚合作的消息在他们刚抛出橄榄枝时就有人得到风声了。
这是墨萧月第一次对江栖砚产生忌惮的情绪。
这个人……似乎超出了他们原本的预期，并不如他们一开始所想的那么没用。
而江栖砚，从始至终都保持着那副平静的模样。
气氛沉默良久，突然有一声嗤笑响起。
墨萧时抬手插着口袋，眯起的桃花眼里满是森冷和嘲讽。
“听说芙莱雅有和你们合作的意向？看来我们也应该说一句，恭喜？”
“这么干巴的祝福你还是留给你自己吧，听说最近网上热闹的很。”
陆南星瞥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眉眼忽然弯弯，眼底的情谊真切。
像是在真心祝福，又像是真的感叹：“墨萧时先生最近在网上可是狠狠出了一番风头啊。”
“恭喜。”他笑着说道。
对面，墨萧时的脸色明显的就沉了下去。
他下意识地就要上前，眼底情绪阴狠，可墨萧月却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将人一把拖到自己的左边。
抬脚走过去到青年对面的位置站定。
抬眸看看青年眉眼间的疏离和警惕，心情又突然地沉下几分，唇角绷紧，低声说：“激怒他对你没什么好处。”
陆南星才不管他这一套，瞥了他一眼后就移开目光，喉咙里也发出一声轻轻又短促的“哼”。
“真是世风日下，现在受害者连说句话的资格都没有了？分明是他先来挑衅我们的，怎么我们才说一句，他就破防了？”
“要是他真的问心无愧，那现在还心虚什么呢？”
墨萧时气急：“你！……”
他又要走过来，墨萧月却抬手，用胳膊横隔在他胸前，不许他多靠近青年一步。
声音发冷：“墨萧时！冷静点儿！”
言语动作间，也是一派护人的姿态。
而同一时间，江栖砚把陆南星护在了身后，垂眸与他对视，面上的神色早已冷下温度。
“墨萧时，你动他试试？”
他言语间气态强势，胳膊上的肌肉此刻都顶着衣服鼓起弧度。
俊逸的脸庞透出强势又冷漠压迫的气息。
在这一刻，
被牢牢护在身后的陆南星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