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听说李世民出了钱，不想和钱过不去，立刻吩咐人把收起来的发射架重新架好。
调整方向后，直接点火。
火箭弹刚飞出去，李世民就招了招手：“张晋，你带人跟他们一道，看看这东西到底怎么回事。”
张晋领命，立刻带人跟上，去寻找火箭弹残骸。
等他们回来时，天色已经黄昏。
看着秦川一脸骂骂咧咧的样子，李世民忍不住问张晋：“出了什么事？”
“回陛下，秦先生是气坏了，说以后再也不玩这玩意儿了。”
李世民皱眉：“他气什么？”
“末将跟着去找的，结果是在四里外才找到那个叫火箭弹的东西。据说偏得离谱，明明是往正北打的，结果却落在了西边。”张晋一脸不可思议。
“竟有这么离谱？”李世民也愣住了，没想到竟会如此。
“听那些姑娘们说，这已经好几次了，从来没一次靠谱过。”
听完张晋带回的消息，李世民也觉得遗憾。能让秦川这样的人都气到抓狂，恐怕这东西真没指望了。
天色渐暗，正好到了吃饭的点。李世民终于有幸吃到自家儿子亲手做的饭。
看着眼前系着围裙、扛着炒勺的李承乾，他再望向远处的秦川，二人一模一样的装扮，不禁多想了几分。
自己几个孩子，这两年跟着秦川都学了点儿本事。
兕子就不必说了，小小年纪，已是工部的座上宾；
青雀最近也跟着秦川折腾，每天回来都在整理心得，他偷看过几眼笔记，根本看不懂，显然也是高深玩意儿；
长乐更是直接走上赚钱的不归路，一去不复返；
就连平日最不受待见的稚奴，挨了几次揍后，还是天天往秦川那边跑，显然也是有收获的。
唯独自己的大儿子李承乾，似乎什么都没学。自年初折腾过一次李通云后，就规规矩矩，不再闹事。但是也不能说毫无建树，至少跟着他混的杜荷、赵节，如今已经崭露头角。
杜荷这个小小六品官，进步极快，简直离谱。年初能在朝堂上力抗群臣，为户部讨债；最近更是独闯御史台，舌战一群言官，硬逼着御史台吐出了将近三万贯的滞留款。如今秋粮未收，国库里却已经有钱，这份本事不可小觑。
至于赵节，李道宗多次传讯，想把他调去灵州任职。但兵部却死活不放人，硬是给他安了个兵部司主簿的职位，牢牢扣在长安。原因很简单——赵节展现出极强的练兵才能，据说他带出来的兵，很快就能形成战斗力。
要说这些和秦川没关系，李世民根本不信。但这样一来，反衬得自己的太子，似乎显得有些太过平庸了。
“承乾，你这厨艺是跟秦川学的？”李世民夹了一口葱爆羊肉，细细咀嚼后才缓缓开口。
“学了一点儿，味道还可以吧。”李承乾挑了挑眉。
“味道确实很好。”李世民点点头，随即又问，“秦川本事那么多，你就只学了这个？没学点别的？”
李承乾摘下围裙，坐到父皇对面，神色平静地开口：“学那些干什么？他本事虽然多，但哪一样都不好学。您看看，长乐这两年是不是变得乖张不少？青雀才去几天，就没见他眉头舒展过。至于兕子，最让人担心，小小年纪头发都少了很多，将来可麻烦。”
李世民沉吟片刻，仔细一想，竟也觉得不无道理。李丽质当年温婉和善，如今算起账来连一文钱都要掰开揉碎，简直不可理喻。李泰则变得神神叨叨，走路都心不在焉。
“你说得也对。”李世民缓缓点头，“但好歹是学到真本事了。至少长乐真的赚到钱了。你再看看你的东宫，是不是太清苦了一些？明年你就要大婚了，还准备一直这样下去？”
李承乾却不以为然，笑道：“父皇，没钱怕什么？缺钱了去长乐那儿打个秋风，她还能不给我？”
“你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