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爷咱们不能得罪,可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便是当时不能发作,回来带齐了人手,趁着那人出门的时节,见机寻个事端,或说惊马,或说磕碰,抢了人便走,还不是想怎么整治,便怎么整治,咱们占了理,旁人也说不出话来。就是告到郡王爷跟前去,难道郡王还能为了一个娼妇出头不成?”
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些人,绝非什么良民。
东道主等人,忙道:“使不得。诸位哥哥不知,头一个,这花魁的母亲,乃是宫中出来的,很有几个相好的内宦,据说还曾照顾过皇子,素来便极跋扈……倒不是说咱们怕得罪了什么内宦,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些没卵子的公公,心眼太小,指不定什么时候便给你下了绊子,到时候不上不下,叫人可气。再一个,这花魁新近有一个相好,乃是名满天下的大才子,所做的什么题壁诗,倾倒一时……这些读书人,最好借事生端,也是不好相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