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痛苦的嘶吼。
康斯坦丁的痛呼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因为他的喉咙很快就被涌上的鲜血堵住。“噗”的一声，大口大口的鲜血不受控制地从他口中喷涌而出。
李拜天早已敏捷地闪到一旁，见加百列投来不解的目光，他双手一摊，故作无辜地解释道：“我本来是想救他的！”
“我能听出你在说谎。”加百列平静地说道，随后带着几分疑惑追问，“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他？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这个……”李拜天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总不能坦白说，自己是因为记得原剧情中康斯坦丁通过自杀召唤出了撒旦，现在这么做只是想试试能否重现这个结果。
李拜天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如果撒旦降临，上帝的目光必然也会被吸引而来。到那时，局面很可能像原剧情发展那样，撒旦不仅会亲手处置他那企图僭越规则的儿子玛门，还极有可能顺势收拾了加百列。
而在两位至高存在的对峙中，康斯坦丁将如剧情中那般成为得利的渔翁，既保全了性命，也解决了自身的困境。这样一来，不仅算救下了康斯坦丁，更有可能借此机会阻止这场即将爆发于人间的新战争。
“砰！”
就在李拜天不知该如何解释的关头，康斯坦丁终究没能撑下去，他的生命走到了终点，重重倒地身亡。
就在康斯坦丁倒下的那个瞬间，天地骤然陷入一片死寂，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李拜天只觉全身一僵，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定格，连一丝一毫都无法动弹。他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甚至思维也陷入停滞。
尽管仍保留着模糊的感知，但此刻的李拜天只能被动承受，什么也做不了。就连在心底呼唤系统，这样简单的念头都无法传达。
与李拜天的窘迫相比，加百列显得从容许多。他仿佛未受这股力量影响，只是紧皱眉头，凝视着那道突然出现在康斯坦丁灵魂旁的人影，低声叫道：
“撒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