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庆被怼得又气又笑,放下拳头说:“你这小歪剌骨,嘴也太刁了!我是破纱帽穷官?叫丫头把我的纱帽拿来,你看看哪破了!你去清河县问问,我欠谁家银子了?你说我是债壳子!” 潘金莲还不服,跷起一只脚:“你凭啥叫我歪剌骨?你看我这脚,哪点歪了?”—— 你看这俩人,从吵架变成 “掰头”,一个说 “你嘴刁”,一个说 “你骂我”,跟现在小情侣吵架似的,越吵越跑偏,最后都忘了为啥吵了。
月娘在旁边笑得不行:“你俩真是铜盆撞了铁刷帚 —— 硬碰硬!常言说‘恶人自有恶人磨’,今天我算见识了!还是嘴强的占上风!六姐,也亏你这嘴,要是嘴笨点,今天就得挨揍了!” 西门庆见治不了潘金莲,只能穿了衣服往外走 —— 男人吵不过女人,通常都是这个套路,“惹不起躲得起”。
刚出门,玳安就跑来说:“周爷家派人来请了,问爹是先去打醮的地方,还是先去周爷家?” 西门庆吩咐:“打醮让你姐夫(陈敬济)去,你伺候马,我去周爷家吃酒!” 正好王皇亲家的戏班子师父带着人来磕头,西门庆教书童给他们吃饭,还叮嘱:“今天好好伺候各位奶奶,我有重赏,别偷懒耍滑!” 师父赶紧跪下:“小的们肯定用心,不敢要赏!” 西门庆又吩咐书童:“他们唱了两天,封五两银子赏他们!” 书童赶紧应下 —— 西门庆对下人的态度,全看 “有没有用”,戏班子能哄女客开心,所以给赏;丫头们可能背锅,所以要拿狼筋吓唬,典型的 “功利主义”。
西门庆骑马去周守备家吃酒,这边潘金莲还在月娘房里坐着。月娘劝她:“你赶紧回房补补妆吧,脸揉得通红,一会儿客人来了看见像啥样!谁让你惹他了?我刚才都替你捏把汗,要不是我在旁边劝着,你今天肯定得挨几下!丢了金子就丢了,找不找跟你没关系,又不是在你房里丢的,你跟他较啥劲?别气了,消消气!” 几句话说得潘金莲没话说,只能回房补妆去了 —— 月娘这 “和事佬” 当得还行,既劝了潘金莲,又没偏袒谁,毕竟是正房,得顾全大局。
没一会儿,李瓶儿和吴银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来到月娘房里。月娘问李瓶儿:“金子到底咋丢的?刚才你爹和六姐吵得快打起来了,我好不容易劝开,你爹就去别人家吃酒了,还吩咐小厮买狼筋,晚上回来要抽各房丫头!你房里的丫头、老妈子是咋管的?看着孩子玩金子,还能丢了!多大点事儿,至于吗?”
李瓶儿委屈地说:“谁知道他爹突然拿四锭金子来给孩子玩,我忙着陪大妗子、郑三姐和二娘说话,一乱就忘了,结果就丢了一锭。现在丫头推奶子,奶子推老冯,老冯急得要寻死,我也不知道该冤谁!” 吴银儿赶紧打圆场:“我的天!还好我刚才在这边梳头,没去你房里,不然我也说不清了!虽然爹娘不说,但咱们心里肯定不安!咱们这种人家,最忌讳‘偷东西’的名声,传出去多难听!”—— 吴银儿是 “外围人员”,说话更谨慎,怕引火烧身,跟现在职场里的 “临时工” 似的,凡事都要撇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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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韩玉钏儿、董娇儿提着衣包进来了,笑嘻嘻地给月娘、大妗子、李瓶儿磕头,又跟吴银儿打招呼:“银姐昨天没回家?” 吴银儿问:“你们咋知道的?” 董娇儿说:“昨天我们在灯市街唱歌,大爹(西门庆)跟我们说,让我们今天来伺候奶奶们!” 月娘让她们坐下,小玉端上茶,韩玉钏儿、董娇儿赶紧站起来接,还跟小玉道谢 —— 这俩唱的虽然常来,但毕竟是 “外人”,礼数得做足,不然容易被挑错。
吴银儿问:“你们昨天唱到啥时候散的?” 韩玉钏儿说:“到家都两点多了,跟你兄弟吴惠一起走的!” 唠了会儿,月娘吩咐玉箫:“赶紧让她们吃了茶,一会儿客人来了该忙了!” 于是摆上桌子,放了两方春槅、四盒茶食。月娘又让小玉:“去你二娘房里,请桂姐来一起喝茶!” 没一会儿,李桂姐就跟着来了,互相问好坐下,一起吃了茶,收拾了茶具。
这时候,迎春抱着官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