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手段可高了!前两年我家小的(指王六儿)月经不调,就是他看好的,药到病除!您不如请他来给六娘看看,说不定能有转机。”
西门庆一听有希望,眼睛顿时亮了,赶紧说:“真有这么厉害?那快让小厮去请!” 说着就叫琴童和王经,让他们俩骑上家里的马,赶紧去东门外请赵太医。两个小厮不敢耽误,牵了马就往外跑,一路颠簸,好不容易到了东门外,找了半天才找到赵太医的住处。
赵太医听说西门庆家请他看病,不敢怠慢,赶紧收拾好药箱,跟着小厮就往西门庆家赶。到了西门庆家,赵太医先跟西门庆作了揖,又寒暄了几句,就跟着西门庆进了李瓶儿的房里。他走到炕边,先让李瓶儿伸出手来把脉,又让李瓶儿抬起头看看气色,折腾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跟西门庆到了外屋。
西门庆着急地问:“赵先生,我家六娘这病怎么样了?还有得治吗?” 赵太医捋了捋胡子,沉吟着说:“老爹,夫人这病,依我看是气血两虚,又受了惊吓,导致经血不止。不过您放心,我有祖传的秘方,吃两副药就能好!” 西门庆一听,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赶紧说:“那就麻烦先生赶紧开药方,只要能治好我家六娘,多少钱我都给!”
赵太医拿起笔,“唰唰唰” 就写好了药方,递给西门庆:“老爹,您让人按这个方子抓药,每天煎两副,早晚各服一次,三天之后保管见效。” 西门庆接过药方,赶紧让人拿了一两银子给赵太医,又派小厮送赵太医出门,然后马不停蹄地让人去抓药。
药抓回来后,迎春赶紧煎好,给李瓶儿灌了下去。可没想到,这药喝下去不仅没见效,李瓶儿反而开始呕吐,连带着之前吃的一点东西都吐了出来,脸色更差了。西门庆这下彻底慌了,对着韩道国埋怨道:“你推荐的这是什么太医?药喝下去不仅没好,反而更严重了!” 韩道国吓得赶紧跪下:“老爹恕罪!前两年我家小的确实是他看好的,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 西门庆摆摆手:“算了算了,起来吧,也不能全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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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应伯爵也来了,见西门庆愁眉苦脸的,就问:“哥,六嫂子的病怎么样了?赵太医看了没效果吗?” 西门庆叹了口气:“别提了,药喝下去反而吐了,现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应伯爵想了想,说:“哥,不如再请个别的太医来看看?县门口住着个何老人,年纪大了,看了一辈子病,大小方脉都精通,他儿子何歧轩还是冠带医士,不如请他来试试?”
西门庆一听,觉得有道理,赶紧让玳安拿了拜帖,去请何老人。玳安很快就把何老人请来了,何老人头发胡子都白了,但精神头很足,一进门就给西门庆作揖:“大官人客气了,听说夫人病得重,老朽这就去看看。” 说着就跟着西门庆进了李瓶儿的房里。
何老人坐在炕边,给李瓶儿把了半天脉,又仔细看了看李瓶儿的舌苔和眼睛,然后站起身,对西门庆说:“大官人,夫人这病是忧思过度,肝气郁结,又加上失血过多,导致脾胃虚弱,气血两亏。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止血,再慢慢调理气血。老朽开个方子,您让人赶紧抓药,要是能止住血,还有希望;要是止不住,老朽也无能为力了。”
西门庆赶紧说:“何先生,您就放心开药方,只要能治好我家六娘,您要什么我都给!” 何老人点点头,开了药方,又嘱咐道:“这药要文火慢煎,煎好后温服,千万别放凉了。另外,夫人现在身子弱,只能吃点清淡的粥,千万别吃油腻辛辣的东西。” 西门庆一一答应下来,让人拿了二两银子给何老人,又送何老人出门。
小厮赶紧去抓药,煎好后给李瓶儿灌了下去。这次倒是没呕吐,但血还是没止住,只是流得慢了一点。西门庆还是不放心,跟吴月娘说:“要不咱再找个人算算,看看六娘是不是犯了什么冲煞?说不定是官哥那边有什么牵挂,找个先生禳解禳解,说不定能好点。”
吴月娘想了想,说:“之前吴神仙算六娘三九岁有血光之灾,今年六娘二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