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秋千,跑过来,接过西门庆的外套,笑着说:“你可算回来了,我都等你半天了,刚才让小厮去乔家问了,说宴席早散了,还以为你出啥事儿了呢。” 西门庆捏了捏她的脸蛋:“能出啥事儿?不过是跟他们多喝了几杯。” 春梅也过来,给西门庆端上一杯热茶:“爹,喝杯茶解解酒。” 西门庆接过茶,喝了一口,心里暖暖的。
到了晚上,西门庆在月娘房里歇着,月娘跟他说:“今天大妗子派人来,说家里有点事儿,让我明天过去看看,你要不要一起去?” 西门庆摇摇头:“明天我还要去衙门,处理那起奸情案的后续,你自己去吧,让来安带着排军跟你一起,路上注意安全。” 月娘点点头:“我知道,你也别太累了,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 西门庆握住月娘的手,说:“放心,我心里有数。”
第二天一早,月娘打扮妥当,坐着大轿,带着来安和四个排军,往大妗子家去。大妗子家离西门府不算远,半个时辰就到了,大妗子亲自出来迎接,拉着月娘的手,说:“姑娘,你可来了,我这几天心里一直不踏实,想跟你说说。” 月娘问:“咋了?是不是家里出啥事儿了?” 大妗子叹了口气:“也没啥大事,就是我那小孙子,最近总咳嗽,找了好几个大夫,都没看好,想问问你,任医官的医术好,能不能请他来看看。” 月娘说:“这有啥难的,我回去就跟西门庆说,让他派小厮去请任医官,明天就让他过来。” 大妗子听了,高兴得不行:“多谢姑娘,你可帮了我大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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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在大妗子家坐了一会儿,吃了午饭,又陪大妗子唠了会儿家常,才起身告辞。回到家,刚进院子,就见玳安跑过来,说:“娘,爹回来了,正在前厅跟温秀才说话呢。” 月娘一愣:“温秀才?他不是被赶走了吗?咋又回来了?” 玳安说:“我也不知道,温秀才说有急事找爹,爹就让他进来了。”
月娘走进前厅,就见温秀才穿着一身旧衣裳,头发也乱糟糟的,脸上带着哭腔,跟西门庆说:“老爹,我知道错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养,要是没了这份差事,我们一家都活不下去了。” 西门庆皱着眉,说:“温葵轩,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你自己做的事太过分了,你教唆画童儿偷东西,还把我的书稿给别人看,我要是再留你,别人该怎么说我?” 温秀才赶紧跪下:“老爹,我真的知道错了,那些事都是我一时糊涂做的,我以后肯定改,求你可怜可怜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月娘在旁边说:“温秀才,不是我们不留你,是你做的事实在不地道,你要是真有难处,我们可以给你点银子,让你做点小生意,以后就别再来府里了。” 西门庆点点头:“月娘说得对,我给你五十两银子,你拿着,找个地方,好好过日子,别再干那些龌龊事了。” 温秀才见西门庆态度坚决,知道再求也没用,只好接过银子,磕了个头,慢慢悠悠地走了,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西门府的大门,眼神里满是不舍。
温秀才走后,西门庆跟月娘说:“其实我也不想赶他走,可他做的事实在太过分了,留着他,早晚是个麻烦。” 月娘说:“你说得对,这种人,就不能留,省得以后再出啥事儿。” 俩人正说着,玳安来报:“爹,任医官来了,说您请他来看病。” 西门庆赶紧说:“快请进来。”
任医官走进来,跟西门庆、月娘行了礼,坐下后,问:“老爹,不知是哪位不舒服?” 西门庆说:“不是我,是我大妗子的小孙子,最近总咳嗽,想请您明天过去看看。” 任医官点点头:“没问题,明天一早我就过去,您跟大妗子说,让孩子别吃生冷的东西,多喝热水,对病情有好处。” 西门庆说:“多谢任医官,辛苦你了。” 任医官说:“老爹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又坐了一会儿,任医官起身告辞,西门庆让玳安送他出去。
到了晚上,西门庆在潘金莲房里歇着,潘金莲跟他说:“今天我让春梅去买胭脂,听见街上的人说,温秀才拿着你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