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着急,也加快了打听的速度。他时不时地就找来来爵儿,问有没有潘金莲的消息。来爵儿每次都说,潘金莲现在跟陈敬济走得很近,没听说有想改嫁的意思。应伯爵听了,心里也有些着急,怕张二官等得不耐烦,自己的好处就没了。于是,他又想了个主意,决定亲自去西门庆家附近转转,看看能不能打探到一些更准确的消息。
有一天,应伯爵打扮成一个普通老百姓的样子,来到了西门庆家附近的一条街上。他在街边的一个茶馆里坐了下来,点了一壶茶,一边喝茶一边留意着西门庆家的动静。没过多久,他看见陈敬济从西门庆家里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裹,看样子是要出去办事。应伯爵赶紧低下头,假装没看见陈敬济,生怕被陈敬济认出来。
陈敬济没注意到茶馆里的应伯爵,径直走了。应伯爵见陈敬济走了,心里琢磨着,陈敬济现在跟潘金莲走得这么近,说不定潘金莲真的不想改嫁了。可他又转念一想,张二官那边还等着消息呢,自己不能就这么放弃。于是,他又想,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挑拨一下潘金莲和陈敬济的关系,让潘金莲觉得跟着陈敬济没前途,这样她才会有改嫁的心思,张二官才有机会。
想到这里,应伯爵心里有了一个主意。他决定去找陈敬济,假装是关心陈敬济,跟陈敬济说一些话,故意让陈敬济觉得潘金莲不是真心对他,让陈敬济对潘金莲产生怀疑。这样一来,两人之间就会产生矛盾,潘金莲说不定就会觉得跟着陈敬济没希望,从而产生改嫁的想法。
于是,应伯爵付了茶钱,起身去找陈敬济。他知道陈敬济平时喜欢去一些赌场和妓院,就朝着那些地方走去。果然,没过多久,他就在一家赌场里找到了陈敬济。陈敬济正坐在赌桌前赌钱,面前已经输了不少银子,脸色不太好看。
应伯爵走上前,假装很惊讶地说:“哎呀,敬济贤侄,你怎么在这儿赌钱啊?你爹刚没没多久,你怎么还有心思来这种地方?而且,你家里现在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你怎么还把银子往这儿扔啊?”
陈敬济见是应伯爵,心里有些不高兴,因为他知道应伯爵是个势利小人,现在西门庆死了,应伯爵肯定是投靠了别人。但毕竟以前也算是熟人,陈敬济也不好赶他走,只是淡淡地说:“应二叔,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知道,不劳您费心。”
应伯爵听了,也不生气,反而笑着说:“贤侄,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你想想,你现在跟潘金莲走得那么近,可潘金莲是什么人啊?她以前可是武大郎的老婆,后来又跟了你爹,现在你爹没了,她又跟你在一起。你觉得她是真心对你吗?她说不定就是看中了你家里还有点家产,等把你家里的家产骗光了,她就会离开你了。”
陈敬济听了应伯爵的话,心里顿时有些不舒服。他虽然跟潘金莲在一起很开心,但也知道潘金莲不是个省油的灯,应伯爵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他皱着眉头说:“应二叔,您别胡说八道,六娘不是那样的人。”
应伯爵见陈敬济有些动摇,继续说:“贤侄,我可不是胡说八道。你想想,你现在有什么?你爹没了,家里的产业都在你娘吴月娘手里,你手里也没多少银子。潘金莲跟着你,能有什么好处?她以前跟着你爹,过惯了好日子,现在跟着你,能甘心吗?说不定哪天,她就会找个有钱有势的人,把你甩了。”
陈敬济被应伯爵说得心里越来越乱,赌钱的心思也没了。他站起身,对应伯爵说:“应二叔,我知道您是为我好,我会好好想想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赌场。
应伯爵看着陈敬济的背影,心里暗暗得意,心想:“哼,陈敬济这小子,还是太年轻,几句话就被我说动了。只要他跟潘金莲之间产生了矛盾,我的机会就来了。”
陈敬济从赌场出来后,心里一直想着应伯爵的话。他越想越觉得应伯爵说得有道理,开始怀疑潘金莲是不是真的真心对自己。他回到家里,看到潘金莲正在房里梳妆打扮,心里更是不舒服,没跟潘金莲说话,就径直走到自己的房里,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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