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关严,就溜了进去,借着月光看见潘金莲背对着他躺着,就小声叫 “可意人”,叫了好几声潘金莲都不理他。
陈敬济赶紧解释:“你别生气,今天崔大哥拉着我去门外五里原庄上射箭,喝多了回来就睡着了,没记住你的约会,你原谅我吧!” 潘金莲还是不说话,陈敬济急了,跪在地上,把事情说了一遍又一遍。潘金莲突然反手给了他一巴掌,骂道:“你这死鬼,小声点!别让丫头听见!我知道你有别的女人了,把我当傻子耍!你今天到底去哪儿了?” 陈敬济说:“真的是去射箭了,喝醉了才错过的,你别恼,我看见你墙上的诗就知道错了。” 潘金莲追问:“你少狡辩!就算你去射箭,你袖子里的簪子是哪儿来的?” 陈敬济赶紧说:“这是我前几天在花园里捡的,都放了好几天了。”
潘金莲冷笑:“你骗谁呢?花园里捡的?你再捡一根给我看看!这是孟玉楼那骚货的簪子,我认得清清楚楚,上面还有她的名字,你还想瞒我?怪不得前几天我不在家,她叫你去房里吃饭,原来你们早就勾搭上了!你是不是把我们的事都跟她说了?难怪她前几天见我笑,肯定是你跟她说了啥!从今天起,你是你,我是我,咱俩一刀两断!” 陈敬济急得直哭,还赌咒发誓:“我要是跟孟玉楼有半点关系,就让我活不到三十岁,生疮害病,没人管!” 潘金莲还是不信:“你这誓说得比唱的还好听,亏你说得出口!”
俩人吵了半宿,天快亮了,潘金莲也累了,只好跟陈敬济一起躺下。潘金莲还是生气,背对着他不理他,陈敬济怎么哄都没用,还时不时被潘金莲打一巴掌,吓得大气不敢出,干挨了一夜。天快亮的时候,陈敬济怕丫头起来看见,赶紧翻过墙回厢房了 —— 这真是 “偷情一时爽,哄妻火葬场”,陈敬济要是早点说实话,也不至于闹成这样,可他偏要撒谎,跟现代那些 “被抓包还嘴硬” 的渣男一模一样。
其实仔细想想,潘金莲也挺可怜的,西门庆死了,她在这个家里没了依靠,只能靠陈敬济找存在感,可陈敬济又是个 “没担当的主儿”,一边跟她好,一边还跟春梅不清不楚,说不定还跟孟玉楼有牵扯,把潘金莲当 “备胎”。而潘金莲的 “热心”,只对自己人 —— 对亲妈潘姥姥,她会偷偷给银子让陈敬济去送葬;对陈敬济,她会精心准备约会,甚至拉春梅入伙保密;可对别人,比如孟玉楼,她就 “冷面” 相对,一旦发现陈敬济跟孟玉楼有瓜葛,立马就翻脸,这也是她在宅斗里的 “生存法则”—— 在这个没安全感的家里,她只能靠 “占有欲” 保护自己,可惜用错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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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说陈敬济,他就是个 “妈宝男 + 渣男” 的结合体,靠着西门庆的关系在家里混吃混喝,西门庆一死,就开始勾搭潘金莲,还拉上春梅,一点都不考虑后果。他跟潘金莲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跟春梅好,是为了巩固 “同盟”;可能跟孟玉楼有牵扯,是为了在这个家里多找个靠山。可他又没本事处理好这些关系,被潘金莲发现簪子后,只会赌咒发誓、哭哭啼啼,一点担当都没有,最后只能靠 “翻墙道歉”“干挨巴掌” 解决问题,跟现代那些 “出轨被抓只会求饶” 的男人没两样。
还有春梅,她是个 “识时务” 的人,一开始撞见潘金莲和陈敬济的事,她知道保密才能自保,后来被潘金莲拉入伙,她也乖乖听话,因为她知道,跟着潘金莲,比自己单打独斗强。在那个年代,丫鬟的命运都掌握在主子手里,春梅的选择,其实也是一种 “无奈的生存智慧”—— 她不像秋菊那样傻乎乎的,也不像潘金莲那样锋芒毕露,而是悄悄在中间找平衡,为自己谋出路。
这一回里的细节也特别有意思,比如潘金莲和陈敬济用 “纸条传情”“摇花为号”,像极了现代情侣的 “地下恋情”,怕被家长发现,只能偷偷摸摸;潘金莲用凤仙花染指甲,相当于古代的 “美甲”,是爱美的表现;潘姥姥的丧事,潘金莲不能去,只能让陈敬济代劳,体现了当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