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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排席位的时候都故意没有给他的家族留位置,那意味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即将成为餐盘上食物的人,不配坐在餐桌之下。
那天在,在他爷爷回来以后,满脸的沧桑像是一瞬间老了几十岁,那一天整个家族为剩不多的愿途拥有者,聚在那间小小的厅子里。
望着那位建立家族的大祭司的神像,慢慢的祈祷,尽心竭力,仿佛这样就能挽回他们已经丧失的颜面和地位,这种将脑袋埋进沙土里,当鸵鸟的行径,这些年他们做过无数次。
本以为这次也会不了了之,但禇天启的父亲一跃而起,站到了那十几年,不曾有人站上了祭台上。
亲手摘下那副雕像,打碎了那在族人眼中看起来牢不可破的信仰。
底下的族人,满脸的不可置信。你们出言骂他“大逆不道”,“有悖人伦”,“无能狂怒”等诸多挖苦讽刺的词汇轮番上阵。
只有他知道,父亲的良苦用心。
只有打破所谓往日荣耀的枷锁,才能在这起起落落中找到一丝属于他们的归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