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某种力量远程操控着。
“那……爹，咱们怎么办？”
林凡没有回答，而是再次举起了手中那把平平无奇的小平铲。他对着半位面内部，那些正在疯狂印刷小广告的机器，虚空一划——
嗡！
一道细微的、几乎不可见的秩序波纹，如同水痕般扩散开来，瞬间掠过了整个半位面！
下一刻，惊人的变化发生了！
那些原本高效运转的印刷机器，仿佛突然卡壳的老式收音机，发出的“嗡嗡”声变得断断续续，然后猛地停了下来！机器吐出口刚刚成型一半的小广告，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僵在了半空中，上面的光芒迅速黯淡、熄灭！
而那些被操控的“工人”，在秩序波纹掠过的瞬间，身体猛地一僵，然后眼中恢复了一丝清明，茫然地看着四周，紧接着，连接在他们身上的能量丝线“噗噗”断裂，他们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软软地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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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黑印刷厂，瞬间陷入了停滞！
“卧槽？！”伊万诺夫看得目瞪口呆，“爹……您这……隔空就给断网了？！”
林凡收回小平铲，语气依旧平静：
“只是暂时干扰了它们的能量供应和控制信号。”
“治标不治本。”
他的目光，投向了半位面最深处，一个不断散发出更强能量波动的、被隐藏起来的控制中枢。
“真正的‘主机’和‘主犯’……”
“在那边。”
他一步踏出，身形如同鬼魅，直接穿透了半位面的空间屏障，出现在了那片荒芜的金属平台上。
伊万诺夫见状，也赶紧跟上，手里还紧紧攥着他那柄大火钳，准备随时给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来一下。
林凡无视了那些瘫痪的机器和茫然倒地的傀儡工人，径直走向那个隐藏的控制中枢——一个被厚重金属包裹着的、不断闪烁着紊乱数据的球形装置。
他举起小平铲，对着那个球形装置，就像是准备铲掉墙上最难清理的一块口香糖，作势欲劈——
“住手！！”
一声气急败坏的尖叫，从球形装置内部传来！紧接着，装置外壳打开，一个身材矮小、穿着花里胡哨星际西服、头发梳得油光锃亮、却长着一对老鼠般绿豆眼的中年男人（？）虚影跳了出来，指着林凡尖声叫道：
“你们是什么人？！敢坏我‘虚空传媒’的好事！知道我们老板是谁吗？！信不信我们老板一个信号，就能让你们的文明网络瘫痪，全是我们的弹窗广告！”
林凡看着这个虚影，眼神毫无波澜，只是将小平铲的刃口，对准了他。
“乱贴小广告，罚款十万。”
“暴力抗法，罪加一等。”
“现在……”
“带我们去找你老板。”
“或者……”
他手腕微微一动，铲子刃口寒光一闪。
“我帮你‘物理’下线。”
那矮小虚影被铲子上的寒光吓得一哆嗦，色厉内荏地叫道：“你……你等着！我这就通知老板！你们完了！”
说完，他的虚影瞬间消失，那个球形控制中枢也“嘭”的一声冒出一股黑烟，彻底报废。
伊万诺夫气得抡起大火钳就要砸：“爹！这孙子跑了！”
林凡却拦住了他，目光深邃地看向虚空。
“跑不了。”
“顺着刚才他发送求救信号的‘网线’……”
“正好……”
“一锅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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