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人。赛场边的观众都在散场,甲柒小队已经走远了,只有我还站在原地。
可那声音又响了起来,像裹着暖风吹进耳朵:“赢了不骄傲,输了不气馁,比赛的意思,不就是这样吗?”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赛场中央的全息裁判虚影已经消失,原本空着的地方,不知何时站了个老人,他穿着素色的长袍,领口绣着淡淡的星纹,和开幕式上联邦主席穿的长袍有点像,却更朴素。
白胡子垂到胸口,发丝间掺着银丝,却一点不显老,眼睛像盛着星光,温和得让人不敢直视。
“您是……”我刚要问他是谁,老人却轻轻挥了挥手,没说话。
可就在他挥手的瞬间,我脑子里突然像开了扇窗,之前的不甘、委屈、迷茫,都跟着那挥手的动作散了。
我想起练“炎土雷”时,阿雷为了藏雷光,在袖口磨破了三件校服;阿坤为了精准放土刺,每天对着训练靶练到手指发麻;小林为了控火鞭,被自己的火燎到过好几次。我们不是输在“弱”,是输在战术和实力都差了点,可我们努力过,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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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柒小队的“装弱”不是耍我们,是对对手的尊重,他们给了我们放战术的机会,让我们输得明白,而不是稀里糊涂地被碾压。
就像老人说的,比赛不是只有赢才重要,知道自己哪里差,下次怎么补,才是真的赢了。
“谢谢您……”我对着老人鞠躬,可抬头时,赛场中央空荡荡的,哪里还有老人的影子?
风从赛场边吹过,带着星蕴草的清甜气息,刚才的声音、老人的样子,突然变得模糊起来,我记得他的长袍、白胡子,却记不清他的眼睛是什么形状,记不清他说话时的表情,只记得那种温和的感觉,和心里突然通了的顺畅。
小林走过来,递过一瓶灵植汽水:“队长,别站着了,我们去灵植餐厅吃点东西吧,张学长说下次还能帮我们找甲柒小队再比一场。”
阿雷和阿坤也走过来,眼里没了刚才的不甘,反而带着点兴奋,阿雷说刚才东方既白的风刃让他想到了新的雷光用法,阿坤说要改进土刺的速度。
我接过汽水,拧开瓶盖,清甜的液体滑进喉咙,心里的迷茫终于散了。
我看着手里的火剑,剑身上的火光虽然弱了,却比刚才亮了点,下次再遇到甲柒小队,我不会再慌,不会再不甘,我要带着练得更好的“炎土雷”,跟他们好好打一场。
至于那个老人,我虽然记不清他的样子,却记得他挥手时的温柔,记得他让我想通的道理,比赛的意义,从来不是只有站在领奖台上的那一刻,而是每一次努力、每一次失败、每一次想通后的成长。
就像甲柒小队藏着实力为了下轮,我们输了,也是为了下次能赢。
夕阳透过鹊桥馆的穹顶,洒在赛场上,把土刺的淡痕染成了暖金色。
我和队友们并肩往灵植餐厅走,脚步比来时轻快多了,下次比赛,我们一定会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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