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通虽算半个黑警。
平日里靠疏通关系赚些外快,可杀人绑架的勾当,他连想都不敢想。
真遇上这种事,第一反应倒是冲上去抢功,毕竟这可是能洗清 “黑底” 的硬政绩。
他要是早知道林舟跟少女失踪案有关,别说收好处,早就联合特务局封了这大东海会所。
可现在,自己跟林舟的牵扯早已说不清,看着地上气息奄奄的林舟,武大通眼底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拳头攥得咯咯响。
“她们的命...本就不值钱...能成全我长生,我还会...逢年过节给她们烧点纸...咳咳...” 林舟趴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每说一个字都像扯着断骨.
可眼神里却还残留着一丝病态的贪婪。
此人已变态!
“少废话,你现在的价值,就是带我们去废弃工厂。” 常明站起身,对待变态的工具人他也没什么好客气的,语气冷得像冰。
接着,转头对黑凯道,“把他提起来,别让他断气。”
武大通看着常明和黑凯准备动身,又扫了眼包厢里瘫在沙发上的五个女孩。
她们脸色惨白,双眼紧闭,手腕上的银色手环还泛着微弱的光,像催命的符咒。
这位警长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常指导员,这几个姑娘怎么办?要是没人管,会不会...”
“把她们的手环砸了,或许能醒。” 常明脚步顿了顿,“你打电话叫人来善后,现在赶紧跟上,别耽误时间。”
三人出包厢时,黑凯像拎小鸡似的提着林舟后领,那架势让走廊里的服务生们都吓得噤声。
被提走的可是会所老板林舟!
他平日里何等风光,此刻却软塌塌的,额角的血顺着脸颊往下滴。
服务生们捂着嘴往后缩,连对视都不敢,只偷偷瞥见武大通跟在后面,腰板挺得笔直,却满脸紧绷,哪里还有半分往日“武警长”的派头。
下楼到大厅,先前守门的几个黑西装立刻迎上来,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凯哥、武哥,这就走啊?不再玩会儿?您这位朋友…… 是喝多了?”
说话间,他眼角的余光扫过黑凯手里的人,看清那熟悉的西装面料时,笑容猛地僵在脸上。
“林、林总?”
黑西装刚往前跨了一步,想拦又不敢,武大通已经炸了毛:“谁特么是你哥?乱叫什么!这人是杀人犯,我带回去审讯!敢拦着,就按从犯一并抓了!”
“杀人犯”三个字像惊雷,黑西装瞬间缩回手,连同其他保安都齐刷刷往后退。
他们是来赚工资的,可不是来蹚命案浑水的。
再说,武大通这话一出口,谁还敢多问?
几人眼睁睁看着常明三人出门,直到汽车尾灯消失在夜色里,才有个小弟哆哆嗦嗦地问:“钢哥,林总该不会真跟那些失踪的姑娘有关吧?”
被称作“钢哥”的黑西装狠狠瞪了他一眼:“少打听!都赶紧收拾东西,跟我去财务结工资,这地方...以后再也别来了!”
老板是杀人犯,这会所早晚要凉,他可不想等着被牵连。
另一边,常明三人坐在武大通的黑色轿车里,黑凯把林舟扔在后座,自己挨着他坐,防止他耍花样。
武大通握着方向盘,手心里全是汗。
虽说自己没掺和命案,可一想到要去见吃人的诡,后背就冒凉气。
常明坐在副驾驶,点了支烟,车窗降下一道缝,夜风裹着寒意吹进来,他却一脸平静,仿佛要去的不是凶宅般的废弃工厂,而是普通的茶馆。
“林舟,东郊工厂的具体位置,跟武大通一遍要说清楚。”
常明抽了口烟,目光扫向后视镜里的林舟。
林舟趴在座椅上,声音嘶哑:“出东门...过东江大桥...路过一棵大枣树..。再往北五公里就到了。”
他说着,眼底闪过一抹阴狠。
常明他们根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