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的需要拍摄一些涉及亲密接触或是激情戏份的替身镜头,自己是不是……也能凭借这些装备完美应对,不露丝毫破绽?这个发现,像是一剂强心针,在让他面红耳赤的同时,也奇异地给未来的替身之路增添了几分沉甸甸的底气。
这一晚的训练结束时,徐梓瑜已经累得几乎虚脱。他小心翼翼地卸掉假发片和妆容,但身体上的“装备”——义乳背心和女装裤,他却并没有脱下。一种莫名的依恋感和“必须尽快适应”的紧迫感,让他决定就这样穿着入睡。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简单冲洗后,他倒在床上,几乎是瞬间就陷入了沉睡。睡梦中,他穿着那套空姐制服,站在聚光灯下,身姿优雅,笑容自信,前世的狼狈与绝望被远远抛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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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光还未大亮,徐梓瑜就自然醒来。虽然身体因为昨天的训练而酸痛,但精神却异常清醒。他起身,熟练地套上那件米白色的花边衬衫和藏蓝色包臀裙,最后蹬上那双三厘米高的粗跟制服鞋。
真正的挑战开始了。起初,穿着高跟鞋走路简直是一场灾难。脚踝不稳,身体重心难以把握,每一步都摇摇晃晃,脚后跟和脚趾被坚硬的鞋壁磨得生疼,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他咬着牙,双手扶着旅馆房间的墙壁,像蹒跚学步的婴儿一样,从房间这头一点点挪到那头,再去走廊尽头的公共卫生间,再折返。来回几趟之后,汗水浸湿了额发,脚后跟估计已经磨红了,但步伐竟然真的渐渐稳了一些,至少不再像一开始那样随时会摔倒。
早餐是在旅馆楼下的小摊解决的,来回的路上他强迫自己继续练习。上午的课程是对镜化妆。他买的是最基础的化妆品,手法生疏,眼线画得歪歪扭扭,唇釉涂得超出了唇线。但他极有耐心,洗掉,重来,再洗掉,再重来……直到镜中的自己,终于有了一张干净、柔和、透着浅粉色光泽的淡妆面庞。
然后是坐姿训练。他搬来房间里唯一一把硬木椅子,按照空姐的标准:腰背挺直,双腿并拢,膝盖和脚踝紧紧靠在一起,然后小腿自然地倾斜四十五度,双手交叠轻放在膝盖上。保持这个姿势极其耗费体力,没多久腰腹和腿部就开始酸麻胀痛,但他只要一想起前世那种令人窒息的绝望,便觉得眼前的酸痛根本不算什么,咬紧牙关继续坚持。
午饭后稍作休息,便是下午的站姿定型。依旧是那套挺拔的站姿,这一次,他要求自己一次至少保持两个小时。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汗水顺着鬓角滑落,浸湿了衬衫的后背,高跟鞋将脚后跟磨出了明显的水泡,刺痛一阵阵传来。他只是偶尔极其轻微地活动一下酸痛的脚踝,便立刻强迫自己恢复标准姿势。镜子里的那个“她”,穿着合身的裙装,身姿窈窕,面容秀气,眉眼间因为忍耐而带着一丝脆弱的坚毅,若不开口说话、不查验骨相,任谁都会认为这是一位气质独特的年轻女性。
整整三天,每一天都是对身体和意志力的极限考验。从最初穿高跟鞋的踉跄狼狈,到后来可以穿着它相对平稳地行走;从对女性姿态的模仿僵硬、漏洞百出,到后来某些瞬间能够自然流露出些许韵味;他的身体在疼痛中记忆着新的姿态,他的心理也在悄然发生着颠覆性的变化。他开始习惯胸前那点微妙的重量和弧度,习惯下半身被紧密包裹、线条被重塑的感觉,甚至开始下意识地用更轻柔的语调自言自语。当他在镜子里看到那个裙裾摇曳、眉眼温婉的影像时,违和感日益减少,一种“这或许才是更适合我的模样”的奇异认同感,如同藤蔓般悄悄滋生、缠绕。
七月五日晚上八点,当最后一个站姿训练动作完成,徐梓瑜浑身酸痛地瘫倒在椅子上,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但那双望向天花板的眼睛,却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着一种名为“希望”的火焰。
洗漱时,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也划过那已经与他肌肤相亲的义乳和女装裤。他没有丝毫要脱下它们的打算——从决定的那一刻起,他就要求自己必须尽快将它们视为身体的一部分,就好像自己生来便是如此。
他抬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