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男扮女装跑到这种地方来做什么替身演员,丢人现眼!”
徐茂公弯腰捡起身份证,近乎粗暴地将其攥在手心,仿佛要把它捏碎,指节因极度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声响,他低吼道:“你以为改个身份就能瞒天过海了?!你干的这叫什么事?!男不男,女不女!我们徐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老家宗堂里的长辈都在背后戳我们的脊梁骨!赶紧跟我们回去!”
“回去?”徐梓瑜的声音抑制不住地微微发颤,这不是害怕,而是积压已久的愤怒与巨大委屈交织下的生理反应,“回哪里去?回去像你们安排的那样,进镇里那个半死不活的集体企业,哪怕只是当个看门的保安,也要守着你们所谓的‘体面’和‘正途’?我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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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徐茂公勃然大怒,额头上青筋暴起,伸手就要粗暴地拽她的胳膊,“你是我儿子!我让你回去你就必须回去!在这儿干这种伤风败俗、不伦不类的勾当,不如回家扫大街!至少那是份堂堂正正的工作!”
“住手!”一道沉冷而极具威慑力的声音骤然响起,打断了徐茂公的动作。剧组的副总导演不知何时已闻讯赶来,身后跟着几名身材高大的剧组安保人员,他脸色严肃,目光如炬:“这里是专业拍摄场地,不是你们可以随意撒野胡闹的地方!”
徐茂公梗着脖子,脸上满是固执和不忿:“我管你们是什么地方!他是我儿子!老子管儿子,天经地义!我带他回家是履行父母的义务!”
“义务?”副总导演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地扫过徐茂公夫妇身上那显眼且陈旧的乡土打扮,又落在徐梓瑜身上——她虽只穿着最简单的训练服,却身姿挺拔,眉眼间带着经受过专业训练和镜头打磨的利落与自信,与父母那种被生活重压磨蚀出的局促和畏缩形成了鲜明对比。“你们乡下那套宗族礼法、父母之命,在这里行不通!”
他上前一步,气场强大,语气斩钉截铁:“我告诉你,在这个圈子里,在这个地方,规矩就是——先敬罗衣后敬人,先敬皮囊后敬魂!你以为她现在站在这里,靠的是你们徐家那点所谓的脸面?她靠的是自己的真本事!是靠能一镜到底、零失误完成高危戏份的专业能力!这里是讲规矩、论专业、看重价值的地方,不是你们能凭胡搅蛮缠就能得逞的地方!再敢无理取闹,干扰剧组正常秩序,别怪我们立刻报警处理!”
“报警?你吓唬谁!”任梅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猛地扑上来,不管不顾地嘶喊道,“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必须带他走!他在干这种丢尽祖宗颜面的事!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把他带回去!”
“那就试试看。”
话音刚落,就见总监制(总制片人)亲自带着三名身着笔挺制服、装备齐全的武装骑警快步走了过来。骑警们神情冷峻,装备泛着金属的冷光,强大的气场瞬间镇压住了混乱的场面。“接到剧组正式报警,有人在此扰乱公共秩序,涉嫌胁迫他人。”总监制的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请你们立即离开!”
徐茂公夫妇显然被这阵仗和骑警的威严气势震慑住了,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但嘴上仍不甘心地嘟囔着:“我们是她父母…管自己孩子怎么了…”
“无论你们是谁,在公共场合涉嫌违法,我们都有权介入处理。”一名骑警上前,语气严肃地警告,“请立即配合,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
徐茂公看着面前逼近的、代表公权力的骑警,脸色涨得通红,终究没敢再上前。他猛地扭过头,目光死死钉在徐梓瑜脸上,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诅咒,撂下一句最恶毒的狠话:“你这个数典忘祖的不孝子!你这么做就是对祖宗家法的不敬!你死了以后,没人给你捧盆摔瓦!你也永远别想再进我们徐家的族谱!你就是个孤魂野鬼!”
任梅也跟着哭骂诅咒:“我们白养你这么大!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你迟早要遭天打雷劈的报应!”
徐梓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父母被骑警“请”着逐渐远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