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在惨绿菌丝的狂潮中浴血奋战,剑光、符箓、法阵的光芒不断亮起又熄灭,怒吼与悲鸣交织!…**
**…一个模糊的背影,浑身浴血,道袍破碎不堪!他站在崩塌的玄都巨门前,手中紧握着一枚残缺的令牌(天师令?!),令牌上爆发出最后的、如同回光返照般的璀璨金光!金光狠狠撞向那道流淌黑血的巨大裂隙!…**
**…金光湮灭!巨大的反噬力如同无形的巨锤!那浴血的身影如断线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撞在残碑之上!一口滚烫的鲜血狂喷而出,染红了冰冷的石碑基座!他挣扎着,一只手死死按在染血的基座上,另一只握着残令的手,颤抖着指向空间深处,那面刻满符文的青铜墙壁!…**
**…混乱的意念碎片中,一个虚弱到极致、却带着无尽悲愤与不甘的嘶吼,如同跨越时空的惊雷,狠狠炸响在张玄清的意识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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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倒灌…道统倾颓…玄都…守不住了…钥匙…带出去…薪火…不可绝!!!”**
“呃啊——!!!”
张玄清发出一声痛苦到极致的嘶吼,猛地抱住头颅,整个人蜷缩着跪倒在石碑前!那股承载着无尽毁灭与悲壮信息的意念洪流,几乎将他的意识彻底冲垮!道心镜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镜面上裂痕密布,光芒黯淡到了极致!
“张玄清!”苏半夏失声惊呼,操控轮椅就要冲过去。
“别过来!”张玄清猛地抬手,声音嘶哑如同破锣。他艰难地抬起头,脸色惨白如鬼,口鼻间鲜血淋漓,但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充满了血丝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
“是…是它…那个留下血印的人…他留下的…不止是痕迹…”张玄清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力气,“是…是最后的意念!是警告!是…传承的钥匙!”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
石碑基座上,那个散发着微弱血芒的手印,仿佛完成了最后的使命,光芒骤然收敛!一股极其精纯、带着强烈执念与古道韵烙印的赤金色能量,如同涓涓细流,顺着石碑的纹路逆流而上,汇入那两个巨大的“玄都”篆字之中!
轰!!!
“玄都”二字的光芒,由纯粹的青金,瞬间化为一种更加炽烈、更加堂皇的赤金色!如同被点燃的熊熊圣火!一股远比之前更加凝练、更加霸道、仿佛蕴含着不屈战魂意志的古老道韵,轰然爆发!
守护光幕猛地一震!原本被母藤菌丝撞击得摇摇欲坠的光幕,瞬间凝实了数倍!赤金色的光芒取代了青金,如同烧红的烙铁!那些疯狂撞击的惨绿色菌丝,在接触到赤金光幕的刹那,不再是焦黑碳化,而是如同遇到烈阳的冰雪,瞬间气化!连一丝黑灰都没有留下!
“吱嘎——!!!”
一声充满了无尽痛苦与恐惧的尖啸,仿佛从极其遥远的空间之外传来!那是母藤意志的哀嚎!赤金色光幕上蕴含的那股不屈战魂般的古道韵,对它造成了前所未有的、源自生命本源的伤害和恐惧!
穹顶和墙壁上,所有钻出的菌丝如同受惊的毒蛇,疯狂地缩回缝隙深处!惨绿色的腐朽气息如同潮水般退去,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整个玄都空间,再次恢复了死寂。只有那赤金色的守护光幕,如同燃烧的圣火,静静笼罩着残碑和下方的众人,散发着温暖而强大的气息,将一切污秽隔绝在外。
危机…暂时解除了?
噗通。
张玄清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彻底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识海中,道心镜的光芒微弱到了极点,镜面上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彻底碎裂。但他能感觉到,一股温和、坚韧的力量,正从石碑散发的赤金光芒中,缓慢地滋养着他破碎的识海和身体。
“玄清!”青玥微弱到几乎消散的意念带着哭腔在他心间响起,“你…你吓死我了…”
“没事了…暂时…”张玄清在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