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燕讲到这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抬起头，看着王一：“你知道吗，王一？就是从那时候起，我才真正明白，一个女人，除了依靠别人，还可以依靠自己。有一份能养活自己、证明自己价值的工作，真的很重要。虽然……虽然开始的代价很痛，但这条路，我不后悔走。”
王一静静地听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与复杂的情感在他心中鼓胀。他看到了自己身边的这个女孩在命运捉弄下的挣扎、痛苦，也看到了她在绝境中抓住机会、努力向上的坚韧，更看到了她为了激励自己而给予的这份无私的爱。他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不再是昨夜醉酒后的狂乱，而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怜惜、理解与那份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敬意。
薄被下，两人的距离悄然贴近，马小燕温柔地回应着他，双手轻轻环住他的脖颈。昨夜残留的温情被重新唤起，但这一次，没有了错认的混乱，更多的是相互的包容和依恋。王一的手臂不自觉地将她揽得更紧，马小燕也将脸颊埋在他肩头，呼吸轻柔。
相拥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王一轻声开口：“小燕……谢谢你……愿意把这些都告诉我。”他饱含着深深的理解和怜惜，“你……真的很不容易……也很了不起。”
马小燕在往他怀里钻了钻，又把他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腰间，在他怀里撒娇着说：“都过去了……现在……不是有你了吗？”
王一的心头一暖，手臂收得更紧了些，他低头，用力地嗅着她发里的馨香。
“对了，”王一忽然想起什么，说道，“那你已经在嘉禾市站稳脚跟了，为什么还要回雁城老家开酒楼呢？”
“铃铃铃——”就在这时，外间办公室的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打断了王一的疑问。
马小燕微微一愣，随即有些不情愿地松开王一，嘟囔道：“讨厌！这时候谁的电话？！”她掀开薄被，赤脚快步跑出去接电话。
王一躺在床上，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中那份疑惑的情绪再次翻涌。他拉起薄被盖住自己，听着外间马小燕接电话的声音。
“喂？您好！鸿运酒楼……哦，是张总啊！您好您好！……中午？……好的好的！没问题！……几位？……好的，还是老包厢？……行！我记下了！……酒水？……还是老规矩？……好的！我一定安排好！……您放心！……好嘞！中午见！”
“小张！我是马小燕！中午电信局张总要过来吃饭，十几个人，订在锦绣厅，酒水按照老规矩！你先安排，我一会儿就下去！”
电话挂断，马小燕很快又跑了回来，脸上满满的无奈和歉意：“王一，对不起啊，有个重要的老客户订了中午的包厢，点名要我过去作陪。看来……只能下次再解答你的问题了。”
她爬上床，重新钻进薄被里，依偎进王一怀里，仰头看着他：“你……还有兴趣接着听？”
王一毫不犹豫地点头，手指摩挲着她的肩膀：“当然想听。我想了解你的全部！”
马小燕心里一热，立刻问：“那你什么时间离开雁城？这段时间还有什么安排吗？”
王一想了一下：“我下周就得去嘉禾报到了。这几天我想在家多陪陪爷爷奶奶，另外……还想去爬一次雁山，在咱们雁城的最高峰看看雁城的全景，小时候爷爷带我去过，已经好多年没去了，这次想再去看看。”
“雁山？”马小燕兴奋起来，她沉吟了一下，“好啊！周五！就周五怎么样？那天酒楼客人相对少点，我开车陪你去！正好……我也可以在路上，把后来的事……慢慢讲给你听。咱们早点出发，带上水和吃的，爬上去估计得大半天呢！半山腰有家新开的疗养院，环境不错，咱们爬累了还可以在那里吃饭休息！”她的眼里装满了期待。
“好。”王一看着马小燕的笑容，又想起她今天所说的种种，心头一软，点头应下。
“那就说定了！周五早上我去你们干休所大院门口接你！”马小燕开心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两人又在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