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燕点点头，又拿起电话拨通了餐厅，点了送餐服务。
等待送餐的间隙，两人坐在沙发上，气氛依旧温馨而亲密，马小燕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哎呀，差点忘了！”她跳下沙发，快步跑到自己湿漉漉的背包旁，在背包最深的夹层里摸索着，然后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了一双还未开封的、崭新的黑色丝袜！
她撕开包装，脸上荡漾着俏皮又可爱的笑容，走到王一面前，将黑色丝袜递给他：“喏，王一，帮我穿上。”
王一看着她手中的丝袜，再看看她浴袍下那双笔直修长的腿，心跳又一次加速。他接过丝袜，触感柔滑细腻，他有些生疏地蹲下身，轻轻托起马小燕的脚。
那脚丫白皙纤巧，脚趾圆润可爱，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显得格外精致。王一动作轻柔，仔细地将丝袜为她穿上，慢慢整理妥帖。马小燕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你紧张什么呀？慢慢来就好。”她抬起另一只脚，“这边也要哦。”
王一脸颊微热，更加细心地帮她穿好另一只。当丝袜完全穿好，细腻的材质衬得她双腿更加修长，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马小燕在他面前轻盈地转了个圈，裙摆微扬，笑意盈盈。
“好看吗？”她眨眨眼，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得意。
王一用力地点点头，目光仍停留在她身上，马小燕满意地笑了，重新坐回他身边，将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膝上：“那……就再陪我坐一会儿。”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晚餐送到了。
餐厅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动作麻利地在客厅的茶几上摆放好精致的餐具和食物，还有一瓶已经醒好的红酒和一对高脚杯，最引人注目的是，服务员还带来了一个精致的银色烛台和两根细长的红烛。
“两位请慢用。”服务员微笑着点燃蜡烛，又顺手关掉了客厅的主灯，“需要什么服务请随时拨打前台电话。”说完，便礼貌地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客厅里，烛光在轻轻摇曳，散发出温暖而朦胧的光晕。烛光跳跃着，映照在马小燕光彩照人的脸上，那包裹在黑丝中的双腿在昏暗中更显修长迷人。
王一眼中只剩下烛光下美得惊人的马小燕，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两人再次吻在一起，比刚才更加投入，更加忘我，彼此的呼吸也愈发贴近。
“等等……王一……”马小燕眼神朦胧地轻声说道，但还是温柔地推开了他，“先……先吃饭……不然菜都凉了……”
两人好不容易分开在沙发上坐好，马小燕倒了两杯红酒，举起自己那杯，红唇在烛光下更显柔润。
“为了……为了咱们俩今天的在一起……”她的邀请写满了浓浓的甜蜜与温情，“干杯！”
王一也举起杯，看着烛光中她动人的脸庞，脱口而出：““不对！是永远的爱！”
马小燕举杯的动作顿住了，她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眼神变得复杂而深邃，夹杂着一丝的哀伤和无比的清醒。她摇了摇头，放下酒杯，伸手捧住王一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王一，你错了。”她的声音很轻，却深深地震撼到了王一，“爱，不是两片嘴唇随便碰在一起就能轻易说出的字眼。那太廉价了。”
她的指尖摩挲着他的脸庞，动作温柔却又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你对我的感觉……对，是感觉……还不是感情，我很清楚，有感激、有依赖、有被吸引的欲望，甚至有此刻的激情……但这其中，有多少是真正意义上的‘爱’呢？有多少能承担起‘永远’这个沉重的承诺呢？”
她顿了顿，解释得更加清晰：“你现在不需要为我承担‘爱’的责任，王一。我对你好，帮你，甚至把身体给你，是因为我愿意，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不求回报，更不求你的一句‘永远的爱’。”
她的注视穿透了王一的灵魂，看到了他内心深处那个永远占据着最重要位置的影子：“我知道，不管你和许知夏之间未来如何发展，你这辈子的心里，始终会有一个位置是属于她的。你对她的爱，是刻骨铭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