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了……老娘……老娘快不行了……就想……就想弄点肉……给她……给她补补身子……呜呜呜……”
沈炼沉默片刻,起身对王二道:“去孙婆子家看看,再问问巷子里其他人,癞痢头的老娘是不是病重。”
王二很快回来,证实了癞痢头的话。他老娘确实卧病在床,气息奄奄,家里穷得揭不开锅。
沈炼看着跪在地上、绝望哭泣的癞痢头,又看了看墙角那堆骨头和破布里的肉。他走到王屠户面前。
“王老板,”沈炼声音平静,“肉,是他偷的。按律,偷盗财物,可杖责,可枷号,可入狱。但你也看到了,他偷肉,是为病母。肉已追回部分,其余已被他吃掉或卖掉。他身无分文,老娘病重垂危。”
王屠户一愣,看着沈炼,又看看哭得不成人形的癞痢头,脸上的怒气消了些,但依旧不甘心:“官爷,那……那我这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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