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维持。如今,则是明目张胆的消极怠工。
沈炼吩咐他去架阁库查旧档,他能在外面磨蹭一两个时辰才慢悠悠回来,摊手说“找不到”或“管库的老赵不在”。让他誊写一份简单的文书,他能拖到第二天,交上来的东西还墨迹污糟,错漏频出。安排他轮值巡哨,他不是借口肚子疼躲懒,就是到点不见人影,许久才提着半包花生米溜达回来。
更甚者,他那张碎嘴开始不安分起来。
值房里,只要沈炼不在,他便凑到其他几人身边,或是倚在门口,跟其他房过来串门的旧相识,嘀嘀咕咕,散布着各种阴损的言论。
“……啧,新官上任三把火呗,烧给谁看呢?”
“得罪了张总旗,能有好果子吃?咱们呐,跟着倒霉吧!”
“自掏腰包充大方,图啥?还不是图个名声?结果呢?屁用没有!功劳全是人家的,黑锅自己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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