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
赵小刀再次发挥特长,用一壶劣酒和几句恭维话,轻易地将老兵引到一旁吹牛打屁去了。
沈炼和李石头迅速潜入仓房。屋内堆满了各种破旧箱笼,积尘厚得能按出手印。空气中弥漫着陈腐的、令人窒息的味道。
根据杂役提供的模糊线索,东西好像扔在最里面那个破箱子,两人在角落找到一个几乎散架的破木箱。翻找良久,终于在一堆散发着霉味的破布烂棉絮中,扯出了一件深蓝色的、同样散发着霉味的旧军服。
“大人,是卫所号服!”李石头低声道。
沈炼接过号服,走到门口透入的微弱光线下,仔细翻看。号服前襟有几处明显的破损和暗褐色、早已干涸发硬的血迹,这与卷宗中“自尽”时可能造成的伤痕位置似乎吻合。
但沈炼的目光并未停留于此。他将号服内外反复仔细查看,手指一寸寸地摸索过布料。突然,他的手指在号服后背肩胛骨下方的位置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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