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只有西市的‘锦绣坊’用这种染料。”
沈炼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锦绣坊的老板姓周,上个月刚因私藏赃物被他罚过款——难道那偷马贼是周老板的伙计?
“爷?”苏芷晴见他不说话,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您……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沈炼回过神,见她正盯着自己的眼睛,那目光清透得像山涧的泉水。他忽然觉得,眼前这姑娘的眼睛,比他见过的所有仵作、稳婆都要亮——亮得能照见人心底的阴影。
“姑娘懂医,还懂查案?”他问。
苏芷晴笑了,眼尾弯成月牙:“我阿爹以前在衙门当过仵作,教过我认伤痕、辨死因。”她低头重新包扎伤口,动作轻得像在包裹一件珍宝,“他说,医人要医身,更要医心。可我觉得……”她抬眼时目光灼灼,“有些伤,不在身上,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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