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不容置疑。
“漕运关乎国本,边镇维系社稷。”幽鹊继续用那毫无波澜的语调说着,“这其中牵扯的干系,盘根错节,深不见底。有些线头,扯动了,牵出的可能不是真相,而是……塌天之祸。”
他微微前倾了一点点,尽管没有任何气息流露,却带来一股无形的、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北镇抚司是陛下的鹰犬,爪牙要锋利,但更要……听话。主人的鞭子指向哪里,才该咬向哪里。自作主张的狗……”他顿了顿,似乎刻意留白,“通常没什么好下场。”
“上面的意思是,”幽鹊总结道,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清晰,如同冰锥凿入沈炼的耳膜,“这案子,到此为止,对大家都好。振威的人,抚恤加倍,朝廷体恤。长风的人,该抓的抓,该办的办,给外界一个交代。至于其他的……忘了它。”
沈炼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起,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这不仅仅是建议,这是命令!来自北镇抚司内部高层的、明确的叫停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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