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念头既通,便再无犹豫。沈炼快步回到案前,铺开一张特制的、遇水方显字的密信纸。他提笔蘸墨,手腕稳定,笔走龙蛇:
“芷晴吾妹如晤:”
“兄陷危局,内外交困,刀弟京师遇挫,几近断指。陵内铁板一块,限期日迫,如履薄冰。今唯一线生机,系于随信附上之蓝色棉线。此物关乎泼天大案,牵涉极深,敌焰凶炽,耳目遍布。官道绝不可行,恐速祸及身。”
“思来想去,唯妹可托。妹家学渊源,识见广博,兼有清流之谊,或可寻得隐世匠尊,密鉴此物之源流。务求绝对隐秘,万勿经官中一丝人手。此事非同小可,关乎无数性命,亦关乎兄之生死。恳请妹务必周全,速查速报。”
“兄 炼 手书,腊月廿三,夜半。”
信写得极快,言辞简练,却将局势之危、信任之重、恳求之切,表达得淋漓尽致。他没有过多描述危险,但字里行间透出的紧迫与压力,足以让任何读信者感到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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