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在地,冷汗浸透后背:“臣……臣知错了……”
麦福却突然跪直身子:“陛下,沈炼确实有袒护翟銮之嫌!他明知翟銮与严嵩不和,却只查严党,不碰翟銮——这不合常理!”
嘉靖帝的目光落在麦福脸上,像在看一只狡猾的狐狸:“麦福,你东厂的职责是‘监察百官’,还是‘构陷忠良’?”
麦福低下头:“臣不敢。”
“不敢?”嘉靖帝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无尽的嘲讽,“那你告诉朕,沈炼查案,查到严世蕃的盐引账册、秦鸣雷的供词、笔锋拓片——这些,你东厂为何查不到?”
麦福哑口无言。他想起三天前赵小刀带人冲击内廷庄,抢出账册的场景——东厂的番子那时还在酒楼里喝酒,等他们赶到时,账房早已起火,只抢出半本残册。
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香炉里的龙涎香烧到尽头,最后一缕青烟消散在梁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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