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案情不利。且此案已呈报……”
“深挖?”来人打断了他,那双冰冷的眸子第一次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变化,仿佛听到了什么无趣的笑话,“南衙的手段,何时变得如此……拖沓?”
他微微侧头,目光似乎扫过墙上挂着的几件常规刑具,语气平淡得令人发指:
“此等江湖宵小,贱若蝼蚁,能有何等硬骨?若是不肯开口……”
他顿了顿,声音依旧毫无波澜,却吐出了一句让在场所有人,包括沈炼,都从心底冒出寒气的话:
“扔进‘诏狱’里,泡上一泡……”
“……便是铁打的金刚,石铸的罗汉,也该知道……什么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诏狱”二字,被他用如此轻描淡写、甚至带着一丝慵懒的语气说出,仿佛那不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魔窟,而只是一个……寻常的、高效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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