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夜里睡不安稳。”
刘三水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了一些,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身下的木板。
沈炼仿佛没有看见这些细微的反应,依旧不紧不慢地继续说着,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拉家常般的平和:
“你每个月托南城‘永顺’车马行的伙计捎回去的钱,她都舍不得用来看病抓药,净攒着,说是给你以后娶媳妇。她不知道,你在京城……是这般光景。”
“她常吃的那个‘定喘丸’,是村头赤脚郎中开的方子,里面有几味药挺贵,她总是吃吃停停,疼得狠了才舍得含一粒……”
沈炼的语速始终平稳,但所说的内容,却如同最精准的针,一针一针地刺向刘三水内心最柔软、最无法割舍的角落。这些细节,都是赵小刀通过底层眼线,耗费心力才打探到的,此刻被沈炼以一种近乎残忍的真实感,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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