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番子,脱下沾满尘土的外衣,露出内里紧身的黑色劲装,默默地喝着劣质的烧刀子驱寒。
一个脸上带疤的老番子,灌了一口酒,咂咂嘴,冷不丁开口道:“北镇抚司那边,最近风头挺劲啊。永嘉郡王府的案子,让他们露了把脸。”
旁边一个年轻些的番子哼了一声,语气带着惯常的、对锦衣卫的轻蔑:“踩了狗屎运罢了。还不是靠他们那个新冒出头的什么……沈总旗?听说挺能钻营,在南城有点路子。”
老番子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慢悠悠地道:“钻营?你小子懂个屁!能在南城那潭浑水里摸到真鱼,那是本事!我听说,那姓沈的,不简单。手黑,心细,而且……懂得借势。 郑坤那老狐狸,这次怕是捡了个宝,也说不定是捧了个烫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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