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眼中充满了怨毒和不解：“你到底是谁？你不是苏念！”
“我当然是苏念。 ”苏念笑了，“只不过，是来向你讨债的那个。”
她没有废掉他的异能，那太无趣了。
她对着暴君丧尸王下达了一个简单的命令。
“阿暴，捏断他的双腿。
“咔嚓！咔嚓！”
两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陆越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他引以为傲的强化系身体，在暴君的力量面前脆弱如朽木。
“最好的报复从来不是一刀杀死。”
苏念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清晰地传入基地每一个人的耳中。
她让暴君松开了手，任由那两个已经半残的人像垃圾一样摔在地上。
她从丧尸王的肩膀上飘然落下，站在他们面前。
“杀了你们？太便宜了。”苏念的声音轻柔，却带着最深沉的恶意，“最好的报复从来不是一刀杀死，而是诛心。”
她看向林薇薇，那个失去了系统哭得涕泗横流的女人。
“你不是喜欢当圣母吗？你的系统不是靠拯救来获取积分吗？”苏念笑了，“我给你一个拯救世界的机会。”
她一挥手，暴君丧尸王巨大的手掌再次将林薇薇抓了起来。
“阿暴的身体里还有一些无法被灵泉彻底净化的尸毒。这些毒素让它无法成为真正的生命。”苏念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而你，林薇薇，你这被圣母光环滋养过的身体，是最好的净化容器。”
“从今天起，你就是它的净化器。”
苏念的手指凌空一点，一道无形的契约将林薇薇和暴君丧尸王链接在了一起。
“你将每天承受它体内尸毒的侵蚀，用你的生命力去净化它。你死不了，因为契约会吊着你的命。你将永远在清醒的状态下，感受血肉被一点点腐蚀，又被强行治愈的痛苦。”
“直到有一天，阿暴彻底摆脱了尸毒，而你变成了一具真正的人干。你看，你用你的奉献拯救了它。是不是很圣母？”
“不！不要！”林薇薇发出了惨叫，那种灵魂被撕裂般的痛苦让她瞬间崩溃，这比杀了她痛苦一万倍！
苏念充耳不闻，又将目光转向了浑身颤抖的陆越。
“至于你，陆越。”苏念的脚尖，轻轻踢了踢他那已经不成样子的腿，“你不是喜欢当英雄，喜欢被人崇拜吗？你不是觉得，苏念的异能本该属于你这个主角吗？”
她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我满足你。”
她伸出手，掌心浮现出一团驳杂而混乱的能量，那是刚刚从林薇薇体内剥离出的圣母系统残骸。
“这个垃圾虽然我看不上，但对你来说，应该是梦寐以求的金手指吧？”
在陆越惊疑不定的目光中，苏念将那团能量残骸粗暴地按进了他的眉心！
“啊！！！”
陆越的头颅像是要炸开一般，他能感觉到一个冰冷残破的东西正在侵入他的灵魂。
“这个系统，需要靠别人的崇拜和信仰才能汲取能量。但是，”苏念的笑容变得无比讥讽，“一个双腿尽断背信弃义的叛徒，你觉得，还会有谁崇拜你？”
“你将永远带着这个需要信仰才能启动的金手指，却永远无法获得一丝一毫的能量。它会像个饿鬼一样，每天在你的灵魂里哀嚎，提醒你曾经拥有的一切，提醒你是如何失去它们的。”
“一个看得见摸得着，却永远无法使用的金手指。一个永远在折磨你的希望。你觉得，这份礼物怎么样？”
陆越的眼睛里，最后一丝光亮熄灭了。
他明白了。
苏念给了林薇薇永恒的肉体折磨，却给了他永恒的精神地狱。
一个永远在净化中被腐蚀，一个永远在希望中被绝望。
这就是她说的诛心。
苏念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