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横死,门庭凋零,接着便话锋一转,试探性的提到为保祖宗基业,欲将宝玉过继到东府贾敬名下承嗣的想法。
几位老叔公起初还有些迟疑,毕竟辈分上确实有些别扭。但贾母和王夫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又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强调宝玉品性纯良,能支撑门户,又是许之以利,贾母和王夫人安排的丫鬟立刻给几人奉了丰厚的“辛苦钱”。那沉甸甸的银锭和厚实的银票,与之前贾菖、贾菱送来的那份“薄礼”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这些老辈人物,大多人老成精,岂会不懂其中利害?得罪贾菖、贾菱那两个无足轻重的旁支子弟,不过是被背后骂几句;可得罪了荣国府的老封君和当家的二太太,那以后在族里还想有好日子过?更何况,这实打实的银子它难道拿着烫手吗?
当下,几位老叔公便纷纷改口,捋着胡须表示:“老太太和二太太思虑周详,宝玉这孩子确是最佳人选,辈分问题过继到敬哥儿名下便无碍了,我等并无异议,届时定当支持。”
众人散去后,有那脸皮稍薄些的,如贾代儒,回去后思前想后,觉得收了贾菖、贾菱的礼又办不成事,终究有些不妥,便派人将银子退了回去,只推说此事艰难,无能为力。而如贾代修等人,则想着自己也算是贾菖、贾菱的嫡系长辈(根据笔者自己理解,贾代修为贾代化兄弟,贾菱贾菖的叔曾祖),收曾孙子的孝敬天经地义,至于帮不帮忙,那还不是要看情况?便心安理得地将银子昧下了,只当从未收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