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为时已晚。
我以为自己能够接受现实,努力不让自己去想她,做好自己的工作,好好生活。”
她将自己眼中的泪光隐藏在咖啡杯中腾起的雾气之后,但声音依旧忍不住有些哽咽,“然后在一个月前,我遇见了那个男人。”
杰克理解般的点点头,用略带点文艺腔的口吻接话道,“然后一切都回来了,那些伤心的过往,那些曾经的点点滴滴,都化作了一把匕首,再次戳开了本以为愈合的伤口。”
他谨慎的没有使用仇恨这个词,但提尔曼在抹去眼角的泪水之后,表情却变得坚毅起来,眼中充满了恨意。
“是的,他当时正在吃晚饭,就在我家附近的一家法国小餐馆,他正和一个女人约会,看起来是那么的志得意满。”
女医生的眼神有些迷离,仿佛又回到了当时那一刻,“你知道的,我的世界早已支离破碎,而他却看起来那么的.若无其事,这太不公平了,不是么?”
——
“芬奇,之前那段对话你都听到了?”杰克轻轻敲了下左耳里塞着的耳机。
芬奇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听不出任何感情上的波动,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杰克已经掌握他的一些日常习惯。
每当这位天才软件工程师说话时语速突然变快,在某些音节上不自觉的读出重音,就说明他正处于高度紧张或者非常生气的状态中,就比如此时此刻。
“听得非常清楚,包括那位单身母亲的遭遇。”
芬奇顿了顿,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继续说道,“我也翻阅了一些你之前送来的类似案子的卷宗,那些男人会利用自己的身份、地位、长相、职务等等便利条件,欺骗、诱惑、逼迫那些女性。
有的是偷偷下药,有的干脆就是引诱她们和自己一起吸毒,然后借机侵犯她们。
等到了第二天一早,那些被侵犯的女性会因为恐惧和担心报复而不敢报警,有些甚至反而会陷入自责。
我想这就是为什么像本顿这样的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脱指控。”
“最关键的是,这样一再得逞的混球从不会罢手,他们的受害者名单只会变得越来越长。”杰克看着提尔曼脚步匆匆的从一栋房子中出来,连忙将驾驶位座椅向后放倒,防止被对方从车窗中看到。
“所以我眼前的这栋位于史丹顿岛的度假小屋又是怎么回事?你能查到它的拥有者吗?”
“可以,这是属于某位居住在布鲁克林区,已经年逾八十岁老太太名下的度假小屋,不久之前以每月2500美元的价格租给了一位名叫凯特·莱曼的女士。
看起来这应该是提尔曼医生使用的假名。”
芬奇回答完杰克的问题,又继续用有些犹豫的语气问道,“塔沃勒探员,里瑟先生刚刚带着弗斯科警探去了位于哈林区的某个危险街区,他真的不需要你的支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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