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上轻轻拍了一记,后躺在其身边笑道:“喂不饱的小骚货!”
“讨厌,打疼人家啦!”俏妹儿哀怨道。
“呦,打疼啦?”高贤运左手揽过俏妹儿,右手探到对方一边屁股上捏了捏,“来,让爸爸帮你揉揉。”
以父女相称,是高贤运额外要求的恶趣味,俏妹儿不经意翻了个白眼,拍掉高贤运的手,嗔怪道:“一点都不心疼人家。”
“怎么不心疼?才两天没见,心就开始疼啦!”高贤运嬉笑两句便垮下脸,作出一副萎顿的样子,有气无力道:“嗐,开了一天会,累了。”
就知道你不行!只是出于职业操守才忸怩作态的俏妹儿心里腻歪着,嘴上却道:“噢,那你转过身趴着,我给你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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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姑娘!”高贤运欢喜地翻过身。
俏妹儿一边给他捏着肩膀,一边问着力道怎么样,舒不舒服之类没营养的话。如此过了几分钟,只听她悠悠说:“小妹没钱了,家里我妈病了,等钱做手术呢。”
俏妹儿骑在一脸惬意的高贤运腰上,一边给他捏着肩膀,一边问着力道怎么样,舒不舒服之类没营养的话。如此过了几分钟,只听她悠悠说:“爸爸,小妹没钱了,家里我妈病了,等钱做手术呢。”
俏妹儿一句话刹那间便让高贤运脸上的惬意之色褪得一干二净,这是他在整个包养过程中最不喜欢的环节。
“上个月不是才……”
“上个月是给我弟交学费么!”俏妹儿嘟起嘴,罢了手,“你是不是不相信人家的话?!”
不用看都知道,小妮子此刻一定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等着自己接话呢!高贤运哀叹一声,问:“多少钱?”
“两万就够了,小手术。”俏妹儿抹了把不要钱的眼泪。
“两万?!”高贤运牙疼般吸了口凉气。
“就知道你不相信人家!”俏妹儿说话气鼓鼓地从高贤运身上下来,背对其坐到一边又开始故技重演,小声抽泣道:”早知道男人靠不上,还不如出去打工呢,呜......”
你要是肯吃苦,何必在这跟我斗智斗勇呢?高贤运心中腹诽,翻身坐起无奈道:“我包里还有一两千,你先拿去用,缓两天我再给你,好不好?”
“一两千够干啥的?再说了,哪有手术等人的道理呀?”俏妹儿偏脸不满地斜了眼高贤运,随即探身从床头柜上拿了件东西,在高贤运面前晃了晃:“要不你把这个给我,我自个想办法。”
眼见自己十多万的表被俏妹儿捏在手里,高贤运心一紧,起身一把就夺了过来,动作之迅猛把俏妹儿直唬了一跳,嘴一咧便大哭起来,反倒让高贤运觉得自己冲动了,忙掩饰另宽慰俏妹儿说:“这是我老婆送我的礼物,虽然不值什么钱,可意义非同凡响呀,这要是让你拿走了,那母老虎还不得翻天覆地!我就是浑身是嘴也没法子解释呀,别哭啦宝贝,是我错了还不行?!”
真当姑奶奶稀罕你那块破表似的!老不死的手还挺快,看我哪天不把你的手指头,一根一根全撅折了!俏妹儿心中发狠,对于高贤运的哄骗是不理不睬,哭的是愈发声情动貌。
“宝贝啊,别哭啦行吗,你这样,明天,明天我就给你打一万块!好不好?”高贤运终究还是妥协了,从而愈发厌烦对方的得寸进尺,也由此产生了换个姘头,与之分手的想法。
“那另一半呢?”俏妹儿泪眼婆娑地看向高贤运。
“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高贤运叹口气,想了想:“给我点时间,半个月后给你,行不行?”
“还是爸爸跟小妹亲!”已达到今日预设额度,决定适可而止的俏妹儿,闻言立刻转嗔为喜,扑进高贤运的怀里,小手顺势往下一抓,玩起屡试不爽的撩拨大法。
高贤运如是心神一荡,也暗自发狠:鬼女人,一年少说挣他近十万,他一天不享就得亏几百,不管了,就算虚,老子咬牙也要再来一发!!!
“乖女儿,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