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病’他也是刚听说。
见对方不似作伪，也懒得再计较的段公子只好回到正题：“我就问你，你们是干嘛来的？”
“给你送卡……”马会计实话实说。
“卡呢？”段公子伸出手。
“在刘厂长那儿。”
“刘厂长？你是说，刚才走的那位是你们刘厂长？”
怕给自己惹麻烦的马会计纠正道:“是副厂长。”
段公子眨巴眨巴眼，猛然想起，之前好像在家见过那姓刘的，怪不得听其声音有点耳熟。当时，对方一直在他老子和高贤运身边伏低做小，而他贴着门缝只顾听他老子与高贤运的谈话内容，根本没留意对方长什么样，不曾想，其还是个副厂长。
压根不知，刘肠子那时还未晋升的段公子沉吟片刻，再开口时语气便陡然一变：“哦，那你贵姓？在你们厂里那个部门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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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跟不上节奏的马会计磕巴道：“免贵姓马，马，会计。”
“你好马会计，”以上位者姿态展现出自己仁爱一面的段公子，与受宠若惊的马会计蜻蜓点水似的握了握手，遂言辞恳切道：“是我照顾不周啊马会计，我这个人向来厌恶那些唯利是图、不把党和国家以及群众利益放在眼里的生意人，刚才只顾生气，也没顾及咱们这些基层干部的心情，还请你见谅呐。”
忽然由丫鬟转正妻的马会计有点懵，心潮起伏间，只听对方接着说:“你这样，能不能麻烦你替我向刘厂长转达一下我的歉意，另外跟他说，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他商量。”
见马会计点头如捣蒜，段公子很是欣慰，遂不拘小节地将马会计一直送到客房外。随之马会计前脚刚走，段公子脸上的笑意立马消失，转而瞥了眼门内仍如站桩似的小胖子，没好气道：“人都走啦老大！”
“人都走了？”小胖子摘下墨镜，刚睡醒般揉了揉双眼，问：“钱拿上了？”
“没！”
“什么意思啊？是没有还是没拿上？！”小胖子显然比段公子还要上心这次交易，跟在其后急切地追问道：“你昨天不是说很简单吗，当天来当天回，要不然我也不会借钱给你，还假装你保镖……你说你咋就没拿上呢？你倒是说句话呀？”
“跟你说什么？说你鼠目寸光？！”复又回到沙发坐下的段公子冷哼一声，懒洋洋道：“说你借给我的那点小钱会翻倍，翻无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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