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
还怕你不来呢,来了你就甭想跑!
随之敲门声,俏妹儿无声一笑。
“你咋才来呢?!”
面对两个男人同一句话,俏妹儿完美演绎出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以及截然不同的心理变化。对老虎,她是表里如一、喜怒皆形于色,而对高贤运,她看似在生气,实则早已怒火中烧。老虎被她关在闷热的阳台上都快一个小时了,但高贤运却磨磨叽叽只在电话里说快了、快了……
“都一点多了,我菜都热两次了!”俏妹儿撅着嘴将高贤运晾在门口,独自走到餐桌旁坐下:“真是的,一口都没动,就等你呢。”
“单位有点事,耽搁了……”高贤运站在门口表情怪异,光嘴动却举步不前。若搁平常,他早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好言安慰了,可今天不同往日,他是来了结这桩孽缘的。
只是,从开门见到俏妹儿那一刻,高贤运却又犹豫了,因为女孩那衣不遮体的装扮,让他看着有些心疼。尤其,在女孩转身将整个背面躯体展现开来时,那纤细的腰肢、翘挺的臀部,一想到要暂别这些美好,高贤运只觉自己的心都快碎了。
男人们今天都是怎么了?怎么一进门都挪不动步了?俏妹儿勾起嘴角,扭腰挺胸抛给高贤运一个杀人不偿命的妖媚眼波:“干嘛呢你,想饿死我呀?!”
“吃饭吃饭。”已然起了反应的高贤运咽了口唾沫,尬笑着走过来,刚将公文包放在一旁空置的椅子上,不想俏妹儿却没让他坐下,而是直接扑进他的怀里。
“就知道吃,”俏妹儿自食其言揽住高贤运的脖子,右腿弓起勾住对方的大腿,跟蛇一般缠绕在对方身上,在其耳边吐气娇喘道:“要吃也得先吃我。”
每回只要俏妹儿主动,那必定是对自己有所求,高贤运心里警醒,却忘了自己每回又必然沦陷其中。他徒劳的强忍着四肢百骸对怀里这具肉体的无限渴望,双手握拳仰头深吸一口气,打着颤说道:“先、先吃饭,我有事跟你说。”
不想再耽搁时间的俏妹儿闻言微微皱眉,以她多年混迹欢场对各色男人的了解,瞬间便猜到高贤运要对她说的事是个什么事了。
俏妹儿暗自冷笑,不但没有松开高贤运,反而腾出右手抓住对方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臀上,撒娇道:“我就不,昨天你就说有事来不了,人家想你了嘛……”
或许是空调的原因,俏妹儿身上很凉,高贤运立刻感受到掌心那仿若被冰镇过的丝滑与紧致,而真正突破高贤运的防线让他彻底溃败的,还是俏妹儿糯声糯气的那声,两人约定俗成的代称。
早为人父的高贤运不禁气息大乱,另一只手下意识揽住女孩的腰,嘴上却还犹自倔强:“乖,我真有事跟你说。”
“去床上说么……”俏妹儿假模假样地哼唧两声,将腿放下来薅住高贤运的裤腰带引导其往卧室走,她得抓紧时间,她怕老虎搂不住妒火提前冲进来。
最后一次,就当是俏妹儿补偿自己的最后一次,等完事了自己再补偿她,从此一了百了!高贤运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劝慰着自己,任由俏妹儿把他拽到床边,帮他宽衣解带,直至脱个精光。
不知为什么,高贤运觉得今天一切都很特别,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上,皆出乎意料的亢奋、争气!但他却没有逞性妄为来个饿虎扑食,反而贪婪地从头到脚一寸寸赏析着半躺在床上冲他媚笑的俏妹儿,仿佛想把这个画面、这具躯体,永远定格在脑海中。
“我来了!”
好一会,就在高贤运终于肯爬上床时,却冷不丁看到俏妹儿忽然将脸转向阳台,俄而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来。随即,阳台的门便被一股巨力破开,只见一个壮硕的身影如同一阵狂风似的冲进来,像拎小鸡一样抓住高贤运的脖子,把其从床上提起,而后‘咣当’一下扔到了地上。
“操……”伴随着这句不断被重复的经典国骂,老虎将蓄势已久的怒火化作拳头,像打桩机一样砸向甚至来不及发出惊呼的高贤运身上,若不是俏妹儿反应及时,高贤运只怕要就此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