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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李秀莲安静下来,只听她幽幽道:“你再不松手,我就咬舌自尽。”
又来!半个月前李秀莲就对自己用过这招,刘肠子怂了,他认为李秀莲真下得去这个口。
“作孽呀,”一瞬间,刘肠子莫名其妙的想起辉辉,竟生出一种感同身受的意味,他苦笑一声:“不就是房子么,我写,咱不闹了行吗?”
李秀莲没说话,刘肠子仰天长叹自顾松了手。
不一会,刘肠子将一张上面潦草写着‘我刘景畅对天发誓:愿帮助协调席辉辉的房子问题’一串玩笑一般字样的纸,递给披头散发坐在床上的李秀莲。
“满意了吧?”刘肠子神情疲惫,仿佛他才是那个最饱受煎熬备受屈辱的人。
放弃自杀,好似想通了的李秀莲看得很认真,过了会才缓缓说:“把对天发誓滴那个天字改成我滴名字,把协调两个字改成解决,重写一张,写整齐加上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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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会咬文嚼字的!明知道是个坑却还得往下跳的刘肠子,肠子都悔青了。别人找小三、包二奶跟玩似的,怎么轮到自己就这么难呢?这段文字虽不具备法律效应,可信度也极差,但搞臭自己那是绰绰有余。
然而写或不写意义都已经不大了,李秀莲要不想自己好过,豁出去闹开了,没有这张纸自己也是一裤兜黄泥。
自己才是那有冤无处诉的杨白劳呀!刘肠子愤愤然刚转过身,忽听李秀莲问:“有印台吗?”
刘肠子回头翻了个白眼:“没有!”
李秀莲闻言抬手便把一根手指塞进嘴里,微一皱眉,便将那根指尖冒血的手指伸过来,在刘肠子面前晃了晃:“现在有了。”
刘肠子面呆眼直,咽了口唾沫转头又去写,写好再次给李秀莲审阅,随后借李秀莲滴在桌面上的血,颤巍巍地在自己的名字和日期上摁下了指印。
望着复又把手指塞进嘴里的李秀莲,刘肠子半筹不纳很是矛盾,心理层面是不想再看见这个只会祸害自己的女人,生理层面又恨不得立刻把女人就地正法!他抹了把汗,试探问:“然后呢?”
李秀莲下床把写好的那张纸简单叠了叠,跟自己的那堆东西放在一起,也不怕刘肠子反悔拿去毁掉不算,只淡淡道:“我要洗澡。”
“洗澡?”刘肠子哑然,脑袋里随即又是一番哀天叫地,然后哭丧个脸祈求道:“洗快点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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