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本束手束脚的小混混们立刻活泛起来,齐刷刷将目光投向刘二明。
片刻,只听刘二明大喊一声“日!”,随即一瞪眼一咬牙,弯腰搬起了那块钢锭。
眼见刘二明从心虚气短到热血上涌至羞愧难当,接着又被自己的小弟们用炽热的目光一烘烤,完美!姚二明勾起嘴角,脸色苍白却难掩得意。他成功的用嘴皮子,把刘二明撩拨到了墙角!
老鬼如是痛苦地闭上了眼。
米娃仍面无表情,眼睛却望向别处。
场中,有人似有不忍,有人翘首以待,还有人冷眼旁观,众人表情各异。
似乎是为了表决心,又或强化自己的行为正当性,刘二明高举起钢锭,俯视黄毛,开始煞有介事的宣起判来:“这可是你自讨苦吃,黄毛,别说我没警告过你,要怪就怪你太狂!记住,以后在老子跟前夹起尾巴做人!”
从坦克的角度观察,以刘二明手中的钢锭垂直至黄毛膝盖的距离,与其说‘砸’,不如说‘砍’来得更贴切,这种高度加重量的冲击力,黄毛的腿铁定得断,而且是血肉模糊的那种断。
坦克如是蹲下来,准备躲到椅背后,避免溅自己一身血,却不想由他控制上半身的黄毛忽然睁开了一只,被肿胀的脸挤成一条缝的眼睛。
蓄势待发的刘二明显然也注意到了黄毛的变化,并由此发现和体会到一种,他十几年来从未在黄毛身上见识过的决绝与狠戾,正通过一条极窄的眼缝,还那么清晰无误,如一把闪烁着寒芒的刀子朝他挥舞而来,让他所谓的正当性一触即溃。
刘二明如是一慌一顿,下意识想避开黄毛的视线,而就在这无措的瞬间,钢锭脱手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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