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林晚晚,”陆聿珩的视线重新回到林晚晚身上,那是一种看待一个与自己毫无干系的陌生人的眼神,冷静而残酷,“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你是林叔的女儿,没错。林叔当年为了救我而去世,我也永远感念在心。”
他的语速不快,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送入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但感念,不代表没有底线。林叔去世后,我给你母亲和你的赔偿金,加上这些年陆陆续续的各种资助,总金额超过了八百七十万。”
“八百七十万。”他重复了一遍这个数字,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这笔钱,足以让你们母女在一线城市过上相当优渥的生活。作为林叔的雇主,我认为,我做到了仁至义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