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对,大家都叫我阿宁。”
苏成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知道事情成了。
这女老板必定和阿宁有血缘关系,如此一来,他的目的便达到了——阿宁能在这片土地上扎根,彻底摆脱裘德考的控制。
女老板努力克制情绪,但声音仍带着几分颤抖:“那你……左后腰上,是不是有一块蝴蝶形状的胎记?”
阿宁愣住了,仿佛有什么尘封的 ** 即将揭开。她不知所措,下意识看向苏成。
苏成会意,走到阿宁身旁握住她的手,示意她别紧张。
“是的,您怎么知道?”阿宁小心翼翼地问,心绪复杂。
“我……”女老板眼眶泛红,一时语塞。
“如果你妈妈还在,现在大概也和我一样做古董生意了,而你……本该在国外读书。”
阿宁震惊:“您认识我……生母?”
女老板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傻孩子,按辈分,你该叫我婶婶。我和你母亲何止认识,当年情同姐妹。”
她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似是想起了不愉快的往事,但很快掩饰过去。
“小宁,这些年你在哪儿?和婶婶说说。”她目光慈爱,招呼伙计端来点心,又热情地招呼其他人,看向苏成的眼神更是赞许。
“我……一直在为一个外国老板做事。”阿宁低声回答。
女老板脸色骤变,眯起眼睛:“那老外,是不是叫裘德考?”
阿宁惊讶:“您怎么知道……”
女老板冷笑:“我当然知道!要是忘了他,张家还有什么脸面立足?”
她随即讲述起当年的背叛——裘德考出卖他们,反咬一口导致张家入狱。后来他们出狱准备东山再起,裘德考却因惧怕张家势力,雇人夜袭。阿宁的父母在睡梦中遇害,叔叔为保护婶婶而牺牲,而年幼的阿宁被歹徒掳走,婶婶被迫独自逃生。
这件事成了她心中永远的痛,也正是因此,才有了如今的“待宁阁”。
阿宁听完,愤怒与悲痛交织,恨意翻涌。就在这时,电话铃声突兀响起,屏幕上显示“义父助手xxx”。阿宁立刻接起,她正想找这些人问个清楚。
电话那头突然炸开一声怒吼:“阿宁?你这效率太低了!整个项目都被你拖慢了知道吗?居然还在长沙?你到底查到什么了?”
阿宁刚要开口,对方又厉声打断:“少找借口!我们的人马上就到,你逃不掉,手机已经被定位了,自己看着办!”
通话戛然而止,连反驳的机会都没给。
阿宁的婶婶盯着挂断的电话,脸色阴沉。
阿宁攥紧拳头,怒火中烧。组织的压迫早已习以为常,正是这种逼迫,才将她磨炼成如今这副钢铁般的性格。可谁能想到,要让一个柔弱的女孩变成带刺的玫瑰,得经历多少摧折?
苏成轻轻揽住她的肩,无声安抚。
婶婶沉默片刻,忽然开口:“小宁,别怕。在张家地盘上,除非他调军队来,否则没人能动你。”她转向苏成,笑意温和:“这位是苏成吧?需要帮忙尽管提。对了,你们是情侣?”
阿宁怒气稍缓,看向苏成的眼神柔和下来:“嗯,婶婶。”
“这小伙子不错,阿宁有福气。”婶婶眼角笑出细纹,“小成,以后来长沙随时找我,办事游玩都包在婶婶身上。”她目光慈爱,凌厉之气褪去几分。
“小成,你眼光毒,以后合作怎么样?”她笑着问。
那笑容让苏成心头一暖,恍惚想起穿越前的亲人,甚至更亲切。他迟疑一瞬,轻声唤道:“好……婶婶。”
女人眼眶微红,显然多年孤身撑起家业,早已疏于温情。刚强与柔软交织,令人唏嘘。
“老板!有人闯进来了!”伙计慌慌张张冲进来。
“让他们来!”婶婶冷笑,“我倒要看看谁敢撒野!”
话音未落,大门
